叹出一口气,又望了望几个嫡子,见他们都是一脸茫然,徐弘基摇了摇头,道:“有些事不是你不去争就能躲避的。走到靖国公的位上,便是他想不争,也会有人对他下手。他应该是想明白了这点,所以今个儿才没去吧。”
“父亲的意思是……靖国公是要跟那些文臣死刚了?”
“那倒也不至于。”
徐弘基沉默片刻,点点头,“他若服软,镇国公以后怕是得不了好。不过,我比较感兴趣的是,这事若是传到左弗耳里,她会有什么应对?”
“估计会跟陛下求情吧。”
徐文爵有些不确定地道:“毕竟是肱骨之臣,陛下肯定会保她的,大不了不做那劳什子的总督。”
“我看不会。”
徐汉忽然道:“我感觉等战事毕,她会回来打言道六科官员的耳光。”
“哈!”
徐文爵大笑,“这怎么可能?那些喷子可不是好惹的,左弗便是有天大胆子也不敢这样做的。”
“怎么不可能?”
徐汉瞄了徐文爵一眼,慢慢道:“她打丁魁楚的事你忘了?辱她下属就如此暴怒,何况是辱她父亲?即便不是打,这些人日子也别想好过。别忘了,锦衣卫可是掌握在靖国公手里的,靖国公做不出来的事,左弗可就没一定了。”
“左弗有这么狠?”
徐文爵有些不敢置信地道:“虽以前就觉她这人骨子里就有股傲气,但真接触下来,对朋友那真是没得说的。”
“你也说是朋友了。”
徐汉抿嘴,“对于不怀好意的人,她可从来没客气过,女屠夫之名可不是空穴来风。”
“哈哈!”
徐文爵大笑,“那可真让人期待啊!”
“混账东西!”
徐弘基瞪了徐文爵一眼,“唯恐天下不乱!”
“父亲,要是左弗真打那些人,我肯定支持啊!”
徐文爵道:“他们可没少欺负我们。”
“左弗不是那么没脑子的人。”
徐弘基道:“她敢打丁魁楚是因为知道打了有人护她。但如今这个风口浪尖上,她绝不会如此莽撞。不过,汉儿说的对,她对不怀好意的人可从来没手软过,咱们就等着瞧吧!”
太庙外的大臣还在凄惨地哭着,而朱慈却是在自己寝宫默默批着公文。
第二日下午,正准备朝湖州出发的左弗收到了刘茹娘的家信。
随着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