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腐!”
徐弘基呵斥道:“你要替镇国公想想!难道你们俩真想回家当寓公?!只怕这回想当寓公也当不成!!”
“左家老哥哥,我觉魏国公说的对啊。”
胖勋贵道:“那周氏……我可听说了,在牢里可逍遥自在着。她明明首饰镯子都给你闺女扒了,她哪来的钱收买狱卒,给她带美食?依我看,她背后还有其他人撑腰,指不定就在哪里等着你跟镇国公,若这些人再使使坏,到时……”
“若如此,那此时下手我反是说不清了。”
左大友道:“无妨,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大不了老夫豁出这条命去,我看这天下谁敢诬陷我左家,诬陷我闺女!”
这一句话说得低沉,可却是杀气十足,意志决绝。
几个纨绔勋贵不由心里颤了颤,身子在一瞬间绷紧了。
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跟他们这些躺在祖宗功绩簿上吃饭的人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这气势……
内敛却又透着锋利,这是他们怎么也模仿不来的。
徐弘基沉默了。
过了半晌才自嘲一笑,“看老弟这风采,老夫终是明白鞑子为何惧怕你,惧怕左弗,惧怕左家军了。”
说罢便是大笑了起来,“好,好,好!好个直爽端方的君子!此等君子若被小人陷害,天理不容!”
话不用再说下去了,意思已很明白:若有人发难,魏国公府也会极力相帮。
见魏国公表态了,其他勋贵武将也纷纷表态,都表示要团结一致,到时会鼎力相助。
望着左大友离去的背影,徐弘基沉吟片刻,望向了某个小勋贵,道:“你家有个亲戚是吉文家的小娘吧?”
“老公爷放心,侄儿知道怎么做。”
“盯紧了。”
“是。”
老牌国公爷的能量是新勋贵们不能比的。尤其是徐弘基还两次镇守南京,提督操江。其在南京城一干大小勋贵跟前,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有他发了话,这小勋贵自然不敢怠慢。
而且他们这些人一直被朝廷当猪养,说实话,也挺不舒服的。虽说吃吃喝喝的日子很快乐,但人总也有理想的。
比如建功立业,比如再升一升爵位,荣耀宗祠。
但眼下这套规矩,他们根本没什么机会。所以,这回必须同心协力,同时,镇国公与靖国公作为武勋的代表人物若倒下了,他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