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义之辈,你还要我以礼相待?!而且,她根本与我左家无任何干系,她那儿子也不是我父亲血脉……”
“你爹都认了,你不认?!”
周氏忽然尖叫了起来,“你想说我儿子是杂种?!你才杂种,你才杂种!我儿子就是左大友的,就是左大友的,是你们左家的种!”
“椿芽给我掌嘴!”
“是!”
“啪”的一下,周氏的脸立刻就肿了。
椿芽的力气何等大?莫说一个弱女子了,就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她的打。
“镇国公!”
吉文叫道:“你这是动用私刑!下官听闻您最是重律法,怎可……”
左弗扫了他一眼,道:“吉大人很怜花惜玉啊。”
“你,你鬼扯个什么?!”
吉文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下官岂是那等下作之人?!”
“吉大人,你观这周氏像几岁?”
“嗯?”
吉文大脑当机了。
怎么一下就转话题了?您这转得有点快,老夫都跟不上了啊。
他下意识地望了周氏一眼,道:“看着顶多也就三十五六这样。可这户籍上写着已有四十五了。”
“周氏,你如何保养的?”
李想将折叠椅打开,道:“大姑娘,您坐着说话,不要为奸佞伤了身子。”
左弗坐了下来,李想上前示意狱卒松手,然后便是一脚踢上周氏,道:“国公爷跟前哪有你站着说话的份儿?跪着回话!”
他说着便是拿出了电警棍,将电量调到最大,直接在周氏身上刺了下,听着周氏惨叫,他冷笑道:“这是道长制的引雷棍,专治那些撒谎的人,你给我老实回话,不然下次引来的雷没准能劈死你!”
说着又按了几下,蓝色的电弧倒映在周氏的眼里,令周氏惊惧不已!
在杭州时,曾听路口的说书先生说,左弗有通天彻地之能,能引地狱业火,能引天上神雷,几万鞑子顷刻间灭亡……
以往总觉说书先生夸张,可,可现在……
望着引雷棍上的电弧,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她真已成仙了?那伯哥儿的身世她是不是已知道了?
左弗睨着周氏,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抿着嘴不说话,便又道:“周氏,耳朵聋了吗?本公爷在问你话!你倒给我说说,你如何保养的?这保养术当真是神奇,我也想跟你学学呢。”
“我,我是天真看,看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