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愿接受自己这个弟弟吗?哪怕丢官罢爵?真是好啊!都不用出手就能让她闲赋在家,倒也不错呢!
若左弗丢了官,罢了爵,大夫人还敢不给他娘名分吗?
想到这里,左伯便觉心里格外痛快。而且知府衙内的人似也知道他们的知府大人仕途已完了,竟对他格外忍让,这让他心情越发愉悦。
趋利避害,人之本能。这些士大夫装得太高贵,也逃脱不了人的本能。左弗仅仅有可能丢官罢了,他们便如此害怕,当真是懦弱啊!
张景的手在案几上轻轻敲着,听着下人的报告,许久后,他才缓缓道:“他娘虽说费尽心思,让他读了些书,增广了一些见闻,可终是受制于平民百姓的身份,见识有限,心性稍显稚嫩。”
“爷,要小的说,那小子可真气人。”
仆人甲道:“真将自己当大爷了,得理还不饶人,这些天,将衙门的大人,衙役们可给损遍了。”
“一个乞丐平日混得个七八文钱度日,若忽然给了五百两银子,怕是也不能自已,甚至会因此张狂。”
张景缓缓道:“我背着巨石在街上跑时,见过许多这样的人。有许多一夜暴富的人,最终家破人亡,下场凄惨。云舒曾说过,一个人的富有在于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而不是在于他的钱袋。不然空有钱袋,无脑子,再多的钱也是保不住的。”
感叹了一句后,他又道:“让人给他送些好的衣服,再给他送些银子。”
“啥?!”
仆人甲震惊,“爷!他这么个气人东西,咱们还要自讨腰包给他钱?!”
张景笑了,笑得有点高深莫测,“你尽管做去罢。另外,找人将他是云舒弟弟的消息放出去。”
“啊?”
仆人彻底傻眼了。
这是什么操作?
再想想自家老爷那脑子不灵光,便探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道:“爷,这等事镇国公一定不想让人知道吧?您跟她老人家关系虽好,可若是被她知道了……”
“无妨。”
张景起身,将左弗送给自己的健身手套以及健身包拿起,道:“我去卫所锻炼了,你就尽管照我吩咐去做吧。”
左弗一消失便是很多天,而坊间也开始流传出左家私生子的事来。红袖听了这些消息后,心里扑扑直跳。
额滴个天爷啊!
难怪知府大人要躲青楼来呢!这忽然冒出个弟弟不但能承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