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好像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
只是……
这事听着也的确有点匪夷所思。
半个时辰前,左弗抓了一伙人回来,说是冒充她亲戚。当时他们还笑了。在琼州冒充府尊的亲戚横行霸道,那不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吗?
可现在听这对话……
怎么还真是亲戚?而且还是靖国公做的糊涂事,有了个私生子?
这等丑闻可不敢听啊!但听着听着,又觉镇国公说的挺有道理。
就八九年前那世道,不喝兵血的人已是大大的善人,更别提还接济军户了。
这样一个人,若是真跟外面的女子有了孩子,哪可能不闻不问的?再者,这左大友就一个女儿,若是外头真有个儿子哪可能不接回来?这绝后可是大不孝啊!
在场也都是人精,毕竟也都做过县官,当过某地一把手,审过无数案子的。这事一琢磨,便觉味道不对了,很是匪夷所思啊!
只是……
大人说要回南京去?
这可不行啊!
这是找死啊!
朝堂那群人正愁找不到借口构陷他们大人,这要回去了不就落人口实了吗?他们都上了大人的船了,把一些人都得罪光了,要是左弗倒了,他们岂不是也要遭殃?
这样一想,薛耀明等人就忍不住叫道:“哪里来的大胆狂徒?!竟敢冒认亲戚?!还敢坏镇国公名声?!来人,将此大胆狂徒拿下,严加审问!!”
“呵。”
左伯冷笑了声,“有本事便将我打死好了。我一路过来可受了不少人的恩惠,都知道我是左家的儿子了。”
他望向左弗,道:“阿姐,你可以打死我,可以不顾自己安危,可是……大娘守护这家几十年,你是想让左家衰败,让她守了几十年的家就此倒了吗?”
“你!”
左弗脚下晃了晃,椿芽惊得直扑过去,搀扶住左弗道:“大姑娘!莫听他胡诌!奴婢看着,他就不安好心!”
“阿姐嫌我烦,我可以走。”
左伯冷笑道:“不过也劳烦阿姐写封信给大娘,开解开解她,给我娘一个名分,不然这闹得天下尽知,一门两国公的左家门面可不好看了!”
“竖,竖子!”
左弗指着左伯的手在颤着,两个眼睛通红,似要杀人般。
重生以来,她遇见过无数的困难,也被无数人小瞧过,欺负过。可没有哪一件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