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地快走几步,将其他官员甩在身后老远后,才低声商讨了起来。
“樊老弟,你我若是再不想想法子,在琼州这一亩三分地可就没位置了啊。”
毛榆面色凝重地道:“如今这风头都被程绘抢了,我们要再不发力一把,以后谁还认你我这知州?”
“唉!”
樊春生叹气,“毛兄所言甚是。只是如今劳力极缺,我们又到哪里去找人来修坝?”
“要我看……”
毛榆压低声音道:“去内陆找些女子也可。”
“这怎么可能?!”
樊春生惊呼,“修水坝可是体力活,女儿家哪里吃得消?”
“那些农妇力气可不小。”
毛榆道:“邸报上说去岁台风肆虐浙江,温岭一带受灾严重。”
顿了顿又道:“内陆那帮官什么能力,什么德行,你我都清楚。如今高产粮种虽普及,但就他们那个能力,呵呵……怕是到今年还没安顿好。樊老弟,你看,你我是不是合伙,去温岭弄些人来?”
樊春生眼前一亮,“这倒是个法子。为官者最怕难民聚集,若是我等此刻前去招募,必成上宾。”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笑了。
以前当咱是瘟疫,现在还不得巴着咱?
动作得快些,免得其他人反应过来,到时可不妙了!
笑过后,二人又去了茶楼,商讨了一番细节,很快一份申请报告就摆到了左弗跟前。
左弗看着这报告,甚是安慰。
这些人终于知道要自己琢磨了。
再不琢磨,她就要累死了好不好?
大笔一挥,拨出两条大飞剪船,准了!
银子嘛,她就不给了。
这银子得崖州和万州地方上出,不然银子也从府里拨,那别人可真要闹了。
得了左弗准许的,毛榆与樊春生就迅速行动了起来。他们还跟木二借了几个人,这些人在怎么管理难民上很有经验。
虽说经过几年的努力,琼州的百姓都接种了天花疫苗,乙肝等疫苗,但是谁知这些难民有什么病呢?所以还是得跟木二借几个人指导下工作,等人在外岛上“净化”干净了,再带入琼州也不迟。
有了飞剪船,从琼州出发到温岭也就三天工夫。毛榆与樊春生这回也豁出去了,两人各从地方上拨了10万两银,从左弗那儿批发了一大堆压缩饼干,泡面以及常用药物,一条船装人,一条船装物资与银子,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