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年她也不断在自学医学,以前读书时也观摩过大体解剖,所以万一有什么棘手的问题,她也能在第一时间赶过去。
所以,当马车停在衙门前时,见到这一群建筑时,小公公忍不住惊呼了,“为何在衙门附近造这高楼?!”
左弗抿嘴一笑,道:“这是医院,也可以理解为医馆。我们科学讲究交流,不交流技艺就无法提升,所以我办了这医院,让琼州所有有名的大夫都到这里坐诊,除了交流心得外,还能福泽病人。”
“一人力小,十人力大,云舒老妹儿做事果然不同旁人。”
张景坐得笔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左弗总觉他说话都透着一股傻气。
刚刚上车前,他还企图将石头一同背进来,但左塞右塞发现车里只能容下一块石头后,他只好放弃继续背石磨练意志的打算,拍着石头一阵温言软语后,这才将石头抱到后面的马车里,然后才坐到这车上来。
如此沙雕的操作,左弗当时看得眼皮直抽,心里也暗暗琢磨,这家伙莫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吧?
这会儿,他石头没背着,可却依然坐得笔直,双手也是规规矩矩地放大腿上,一丝不苟的模样好似聆听领导训示似的,看着莫名有些想笑。
而且左弗还发现了,这家伙虽然会很爽朗地大笑,但好像严肃的时候远远要多过笑的时候。若不是知道这家伙除了有点傻,没啥不良品行外,就这样一个人,在路上遇上了,左弗是绝对不敢跟他说话的。
左弗忍着想笑的冲动,尽量也做出云淡风轻的表情道:“沐年兄过誉了。”
“你不必谦虚。”
他大手一挥,“听说你们科学讲究事实就是,你举止行事的确不同旁人,这是事实,不用谦虚的。”
你确定你是在夸人?
小公公捂上了眼。
咱家命咋这苦哟!
您这是挖苦讽刺吧?
您这是在说镇国公是疯子吧?
左弗干笑了两声,“沐年兄也知我门中学问吗?”
“不知。”
他回答得干脆,直接将左弗噎着了。
小公公捂上了眼。
咱家的命苦透了……
“那你怎知……”
“我在南京就听说那些治肺痨的药,那些能聚阳光于匣内的手段都来自一门独特的学门:科学。我几次拜访江东门,后又去了武进,与人多次交流,别人说科学就是去伪存真,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