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显珍贵,哪可能任由镇国公将人带走?所以奴婢琢磨着,是不是因为这个镇国公才出此下策,铤而走险?”
“铤而走险?”
朱慈一扬眉,好看的薄唇微微扬起,“你觉她是那等鲁莽之人?她这招走得的确险,但却是掐准了时机的。
去岁多尔衮去世,留下满朝党羽,伪帝不过年十四,其母与多尔衮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甚至还让其尊皇叔父摄政王,呵,这一出和吕仲父是何等相似,若你是那伪帝心里能舒服?”
未等高庸回应,朱慈又继续道:“朕之前只是纳闷她为何忽然要行这险棋,行这步棋的目的什么?这步棋就算行得好也是要受大臣弹劾的。
她在琼州虽有军政大权,可却也不能肆意攻击清人,这若被弹劾,怕是朕都保不了她。索性,她做得倒也干净,这天下的倭人多了去了,有谁亲眼见着是左弗那儿的倭人去犯事了?”
高庸心里有点纳闷。
天子,今日话好像有点多?
正这样想着,那一头却又沉默了。
高庸不敢说话,只将身子压得更低。天子的性子越来越难琢磨,像这样忽然的沉默也是常有的事。在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说话,免得惹祸上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当高庸觉得自己腰酸背痛的时候,朱慈的声音又传来了,“安顺候……还是照常每隔三月给琼州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