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杀你全家!!”
在场的人莫不是心里一颤。
左弗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而且他们相信她绝对做得到!那种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说这句话时的气势是很恐怖的。
左云舒果是个女魔头,京城同僚诚不欺我啊!
“李想,行刑。”
“是!”
“你敢,你敢!”
丁魁楚嘶声大叫着。今日若被扒了裤子行了刑,以后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场面上走动?打他的人又不是天子,他不能受这罪啊!
“国公爷,国公爷!”
他大叫了起来,“是,是下官无礼!是下官无礼!下官不该冒犯您!可,可我真得是与柳百户和林先生相谈甚欢啊!我绝无恶意,绝无恶意!下官,下官知琼州民事艰难,正,正想着要从琼州弄点盐来广州,下官……”
“哦?”
左弗一挑眉,道:“丁大人当真这么想?”
“当真,当真,不敢欺骗国公爷。”
“是我误会了?”
“是,是,哦,不,不是。是,是下官行事不周,让大人误会了。”
“呵呵。”
左弗笑了起来,起身亲自解开麻绳,将人扶了起来,道:“丁大人,真是孺子可教啊!”
丁魁楚擦着头上的汗,惊魂未定,半晌都应不上左弗的话。还是边上的佐贰官机灵,忙道:“国公爷,天气炎热,不如入衙说话吧!得知您要来,我们大人去跟人买了西瓜,放井里半晌了,这会儿杀了,吃着正好解暑。”
“嗯。”
左弗点点头,“那便衙里坐坐吧。”
“呸!还当是什么硬茬,结果就是个怂包!”
于山小声啐了口,一脸不屑。
“这样也好。”
李想小声道:“虽说大姑娘不惧,但打了总督那是替巡按做嫁衣。刚来时,我发现一直有人尾随,呵,想借大姑娘手来铲除丁魁楚,他们想得倒是美!谁知那巡抚是谁的人?没准来个一石二鸟,到时可麻烦。”
于山两眼里又冒星星了,“想哥,你真厉害啊!这些我都没想到。”
“呵。”
李想一昂头,“跟着大姑娘也好几年了,总也学了那么一点。”
他说着便是拍了拍于山的肩膀,“你也多学着点,别跟那乔肆似的,总闷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他是读书读傻了。以前话也不多,可也没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