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还长寿。”
常昆等人忍不住蹙眉,这人虽说认字了,可说话还是这么不文雅。拉出虫子……听着就好恶心啊!
只是这打虫药又是怎么回事?还能免费领?
带着好奇,任宁又询问开了,“那打虫药贵吗?”
“我也不知道,大人和小孩吃的不一样。小孩吃的那种跟个宝塔似的,还甜的,那些小娃儿开心得不得了,只当是糖豆吃。而大人吃的则是白色的,就着水直接咽下去。这药贵不贵小的也不知道,大概很贵吧?用过的人都说效果好……”
“所有人都可以去领?都不要钱?”
常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即使只要一文钱,常州这多人,那也不是小数目啊!”
“大人行事素来捉摸不透,不过对百姓好是真的。”
宗盛挺了挺胸,颇为骄傲地道:“大人初来常州时,就说过,都说父母官,当官的要爱民如子。可要她说,当官的应孝百姓如父母,吃朝廷饭的才是百姓的儿子。大人真是做到了这一点啊!真把百姓当父母啊!”
宗盛眼里隐隐有泪花闪现,“我以前就是个苦力,都是大人给了我再做人的机会。在常州四处开识字班,教我们读书认字,教我们本事,她老人家来了一年多,我们的日子都变好了,都能吃得饱了。”
民望可怕。
这是任宁等人的直面感受。
再看向窗外时,心里的抵触又少了许多。
且不说这人是不是真那么跋扈,那么狡诈吧。就单单能说出“官如百姓子”这样的话来,其人品德也不容质疑啊!
“那就是传说中聚太阳光于灯匣内的路灯吧?”
常昆指着路边的路灯道:“这个倒听王启年大人提过,说这玩意被太阳晒晒就能亮。京口也都装上了这灯。嗳,不对,长乐兄你发现没有?这左云舒走到哪,路修到哪不说,怎路灯也是一路装??”
“有了路灯,百姓生活要方便许多。她既自诩为百姓子,这样便民的事怎可能错过?”
任宁道:“我大明虽有宵禁,可坊内并不禁止,一些贫寒子弟可借着路灯读书,一些想要做女红贴补家用的妇人也可到等下做针线活,若是有钱,自然要装上的。”
话虽这样说着,心里却也更纳闷了。
这左弗捞钱的能力很强,可花钱的能力更强啊!
莫说小小一个武进县了,就是整个常州府一年产出有多少?她这样下血本,哪来的钱?总不会真用自己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