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许多年久失修的房子因着这次雪灾被压垮了,街道也是久不修缮的样子。
天灾人祸的不停上演,让这个江南繁华小镇也失去了往日的荣华。
一行人到了横山桥,便有当地的甲长,镇里的总旗出来迎接。皇权不下县,到了乡镇,基本就属于自治了。安排在镇里的卫所最高级别的军官也不过是个总旗。
而民事之类,则是有各村里正,各乡甲长负责。
听说县太爷亲自带人过来安抚灾民,这些人也不敢大意。对于这位女屠夫县太爷的大名他们早通过赵家人的咒骂得知了。
赵家嫡女说绞就绞,三个儿子更是一个都没留下,这等心狠手辣之辈若是不好好应对,没准下个灭门的就是自己了。
不过令这些甲长,总旗意外的是:这县太爷竟不似传说中那般凶狠。不但不凶狠,反是很亲切的。
到了地方,他们的接风宴也是参加了。虽说只吃了几口,便眼下这情况,还真容不得县太爷在此悠闲。
横山桥这次受灾挺严重的。尽管大家都组织了人手,将道路清通,可许多人的房屋都被压塌了,许多人都无家可归,现在都安置在各家的祠堂里。
可祠堂能待多少人?许多房子虽没塌,可却也不能住了。这些人若不及时安置,那便是一个“死”字。对此,他们也是很着急。
这里不同城郊的地主。他们一个村便是一个家族,虽说宗族对族人的剥削也不少,可面上的事还是要做的。若是将族人拒之门外,那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所以见县太爷带了这么多物资来,他们也是由衷感到欢喜。
左弗用了饭,喝了一口热茶后,道:“本官带了不少姜红茶来。你们且支几个炉子,天气寒凉,灾民不能再受冻了。”
“大人体恤灾民,实乃我横山桥居民之幸。”
横山桥沙田朱家的甲长朱珂拱手道:“听闻县太爷亲自前来赈灾,各乡民都感激涕零。只是冬日寒凉,又逢雪灾,岁物不丰,各乡民也实在拿不出东西来敬献老父母。”
“朱甲长这话就诛心了。”
左弗道:“本官替天子牧守一方,守护百姓乃是职责所在,哪需什么敬献?本官初来常州时便已取消了一切冰敬炭敬,以后这等话莫说,这等事莫做,免助长了贪墨的风气。”
朱珂嘴上应是,心里却暗道:“听说乡绅捐助的银子您可一两都没少收,现在却说您不收钱?信你我就是猪!”
“本官这回带了不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