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了!”
“啥?!陛下没赏赐你?还骂你了?”
左奎大怒,“凭什么啊?!我左家一个姑娘都上去打鞑子了,还打赢了,凭啥还要处罚你?!”
“弗儿,怎么回事?”
刘大家也紧张了,“可是你出了什么差错?”
“那倒没有。”
左弗道:“爷爷,稍安勿躁,且听我说。”
她喝了口茶,见左奎慢慢安静下来了,才道:“陛下本想赐我个荣耀,想让我当这古往今来第一个女父母官,想让我去琼州当知府……”
“啥?!”
左奎手一哆嗦,“当,当知府?!你一个姑娘家当知府?!”
他眼一下就红了,“这,这,这……”
左弗无语。
望了望钱氏,钱氏倒也聪慧,又是一巴掌上去,“好好听着。”
“我,我这不是激动嘛……”
左奎嘀咕着,可眼睛却黏在了左弗身上,道:“这,可是好事啊!古往今来都不曾有过啊!”
“可朝臣哪里会同意?”
左弗笑道:“不过他们却不得不应下陛下,虽然荒唐,可喝退了清军总得有人领功吧?所以,他们应了下来,不过知府是当不上了……”
左弗一咧嘴,带出一丝讽刺,“可好歹也给我弄了个七品县令当,还是常州武进县的县令呢!”
“这群人!”
刘茹娘气得身子都颤了起来,“我夫君是豁出命去报答先帝的!这些都是他该得的!”
“岂有此理!”
刘大家也是火冒三丈,拍着桌子骂道:“我开始就觉得不对劲!弗儿火烧清军的事怎么会在民间传播得这么快!还这么详细!好哇!这群人,这群人!”
刘大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连连拍着桌子,“恶心!无耻!竖子匹夫不足以谋啊!!”
“???”
左奎瞪大眼,一脑门子问号:说得是啥意思?怎么听不懂?
“那陛下是什么意思?”
刘茹娘又问道:“陛下允了?”
“自然是允了。”
左弗笑着道:“而且女儿也不想推辞。娘,千百年了,哪有女人当一方父母官的?搁在汉时,那就是一方诸侯了。这不挺好?女儿就是死了,也足可名留青史了。”
“他们这是要坑你啊,乖乖儿!”
刘大家眼泪下来了,“常州武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