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同情……
起初,他也不在意,毕竟他可是位高权重的侍郎大人,一般小虾米的鄙视于他不过是浮云。可几天下来,当越来越多的同僚用这复杂的目光看他时,他就感到不安了。
难道陛下对他有了什么想法?又或者哪里做得不好,引起阁老的反感?
惴惴不安的自我反省了好几日,可反思来反思去,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反是同僚们看他的眼神越发诡异了。
这日,他实在忍不住了,拉了一个关系较好的同僚问道:“裕泰兄,这几日,总觉你欲言又止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
“裕泰兄,有话不妨直言,老夫受得起……”
“周老弟……唉,你,你,你让我怎么说好?虽说男儿风流,可,可这,这,这睡母婢可是有违人伦啊……”
“什么?!”
周世昌如遭雷击!
天爷啊!
他这是听到了什么?!睡母婢?!这,这开什么玩笑?!便是那不知羞耻的商贾之流也不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啊!
婢女虽是下人,可在这个时代,若是和自个儿老娘身边伺候的婢女搞上,那可是很恶劣的行为,说难听点,这跟乱l也差不了多少了……
想到这里,便是气得直跺脚,“哪个腌臜货在造谣?!气煞老夫也!老夫堂堂两榜进士出生,岂不知人伦之道大于天?!怎会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来?!”
“这,这么说,你,你没做过?”
“我,我!”
周世昌气得脸都发了黑,捶胸道:“裕泰兄,你我同僚多年,难道不知我为人?!老夫岂是那等好色荒唐之辈?!这到底是哪个畜生在造谣?!气死我了,气,气死我了!”
“这,这我也不知,只知这几日,有人在唱歌谣,说你胁迫新进举人,破坏人婚事,还,还睡母婢……”
“哪个畜生?!”
周世昌一听还有人遍成歌谣来唱,顿时气得胸口发闷,眼前发黑,勉强稳住身形后,咬牙道:“查,查!居然敢污蔑朝廷重臣,老夫定要查出来,扒了他的皮!!”
一声令下,周侍郎的狗腿子们四下发动,可说来也怪,似提前得知了消息般,那些唱歌谣的叫花子们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气得周世昌又摔了好几个杯子,待怒气过去后,思量了半晌,他将目标锁定在了左大友身上。
也只有左大友会干这事了,歌谣里不就说他胁迫吕华岱,破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