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家哪户不要用皂胰子?只是猪胰子贵,穷人家用不起罢了。不过我会做一种用来洗衣的肥皂,价钱便宜,洗得也干净……而若是用来洗脸洗澡的,也分两种。一种叫热制皂,三四日可得,效果一般;还有一种叫冷制皂,要几月时间可得,不过有美容美肤的效果,所以也是成本最高的。”
“那我手上的是何种?”
“伯爷手上的是……”
左弗本想说是皂基皂,但一想这土著懂什么叫皂基吗?索性嘴上一拐弯,道:“是热制皂。”
“作价几何?”
“这种虽也是热制皂,但用料也是不俗,檀香什么价伯爷比我清楚吧?”
“呵呵,这些商场上的话就不用对我来说了。看你也是个直爽的人,不像一般人那般矫情,本伯爷对你倒也有几分欣赏,少扭扭捏捏的,直接开价吧。”
“五十文一块。”
孙训珽笑了,“你的心倒真不黑,我本以为你要个两百文一块呢。”
“薄利多销!”
左弗拱拱手,“小女子别无他长,只求安安稳稳做生意,赚点银子防身,如今这世道……”
话没再说下去,可指的什么在场三人却是都知道。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孙训珽才道:“未雨绸缪,你是个聪明人。”
顿了顿又道:“那最低等的,又是个什么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