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天,可别又病了。”
“呸!”
刘大家不乐意了,“你这个当娘的怎么咒自己娃儿?”
说着他便是眯眼,将左弗上上下下一番打量,笑眯眯地道:“往外跑好,往外跑好,说明身子好,精神好,腿脚有力,能蹦跶……”
这词怎么听着有点像卖钙片的?
刘茹娘扶额。不是她这个娘不教,实在是有爹这个慈父在教不好女儿啊!以前弗儿那样任性,整日往外跑,还不是仗着自己父亲宠她?自己夫君若是教训孩子,不出一个时辰他老人家就能跑过来骂门,弗儿性子如此,概因有外祖宠爱啊!
幸而,弗儿遭此劫难,又受了神仙点播,虽是前事尽忘,但却懂事了。
最近她虽老出去,但听下人说也就是在街上到处看看,问东问西的样子倒像是在熟悉坏境。且也不去惹事,就算遇上有人指指点点也只当没见,十分有肚量。
而且也不去找柳哥儿他们了,有两次柳哥儿上门来探,也只寻了“身子不好”的由头回避了,这孩子如今这样懂事,若再被自己爹给宠得坏了性子,那可就真教不好了!
想到这里,刘茹娘便道:“爹,您怎能这样说话?大姑娘家的老往外跑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刘大家一瞪眼,道:“你爹我就是这么把你拉扯到的,你不也活得好好的?你现在管着铺子,撑着场面,可有人说闲话?!”
说罢便是哼道:“咱们就是商贾出生,哪里有官场那些门道?那个吕华岱我早说不是个好东西,你们不信,想和那读书人家攀门子,可攀上了?!人家一发达立刻就嫌弃咱们了!要我说,弗儿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将来老头子我再给她寻个好儿郎入赘,才不去那婆家受气!”
外公威武啊!
左弗十分认同地点头,但收到便宜娘的白眼球后,她立刻做出乖巧的模样,“娘,我给外公带了下火的汤水,您打理店铺辛苦也一起喝点吧。”
“到底是亲生的,还是心疼你的。”
便宜外公冷哼着,“多好的孩子啊,都让你们给逼疯了,要不我的乖乖儿能去跳河?”
刘茹娘无语了。
父亲看不惯吕华岱,一直反对这门婚事,出了事后,哪怕弗儿活过来了,还得不停念叨。在他老人家看来,这都是她跟夫君的错,就差没说他俩才是害死孩子的元凶了。
但吕华岱的确负了弗儿,证明了老爹的眼光,所以提起这事便觉理亏,不敢再任性,只得闭了嘴,将左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