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权势压人,欲行不轨,被我教训了一顿,现在就想报复。”
“什么!”木天汉马上面色一沉,沉声道,“徐馆长,你这个馆长的位置,该换个人了。”
闻言,徐馆长再也忍不住,双腿一软,啪嗒一下倒在地上,整个人好似烂泥一般,“木家主,我知错了,不,不要——”
虽然木天汉并不是他的顶头上司,也不是体系内的人。但以木家的身份地位,要弄他一个博物馆馆长,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而且,更为糟糕的是,得罪了木家主。他徐馆长以后在省城,乃至于整个泽省,几乎都不可能混下去了。
所以,徐馆长再也顾不得自己那点虚荣的面子,趴在地上哭喊着求饶了起来。
只是,木天汉和陈飞他们,都没兴趣理会这种人,摆摆手命令保镖将徐馆长和刘畅拖了出去。
解决了徐馆长的事情,随即,木天汉亲自在前面带路,将陈飞他们迎了进去,随着木桥,来到了河心屿之上。
相比于岸边的热闹和熙熙攘攘,河心屿虽然面积不大,但还是显得清静了许多。
河心屿周围是一圈砖石筑成泛堤岸,最中心位置,则是一栋三层高的木楼。木楼装修精美华丽,流光溢彩,颇为引人注目。
在木楼下面,一群衣着华丽的人互相寒暄攀谈着,俨然将这传统的灯火节变成了一个上流社会的酒会。
而毫无疑问,木天汉就是这场酒会的焦点人物之一。
他亲自出去迎接带来的客人,自然也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一时间,不少人上前问候敬酒,热情的态度,让陈飞都有些吃不消了。
一番寒暄之后,木天汉带着陈飞他们来到木楼的最高层。
这里的人更少了,只有几张精致的木桌,上面摆放着清香的茶水和点心,数名客人轻声聊着。
显然,能来木楼第三层的人,那就是贵宾中的贵宾了。木天汉带陈飞他们来到第三层,也从某种程度上彰显了陈飞他们的身份地位。
木天汉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起身笑着迎了上来,“木兄,你终于回来了。”
“郑兄,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给你道歉了。”在这位郑兄面前,木天汉的态度放得比较低。
“我们都是兄弟,木兄你道什么歉,这就太生分了。”这位郑兄豪爽的出声道,随即目光看向木天汉身后的陈飞他们,目光略带审视,开口道,“这几位,就是木兄你亲自去迎接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