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民众认为皇室子弟依然凌驾于老百姓之上。
现在皇室又正处于弱势期。
以前皇室有两个九阶,现在只剩一个,一年前还受了伤,新皇仅仅只有八阶,根基与先皇天差地别,能随便调动的也就剑王了。
王庭世代忠于皇室。
副宗主捡着桌上的棋子,余光瞥了一眼陈舒:“你和那小子认识?”
“挺熟。”
陈舒心里非常感谢副宗主,这其实是给他一个插话的机会,让他问自己关心的问题,但他也没有问曹辞掳走群主所为何事这种敏感的问题,甚至都没有用疑问语气,而是停顿一下后,近似于感慨的说:“不知遭此一劫,我那位朋友是否还能安全回来……”
副宗主不由笑了。
陈舒知道他在笑什么,他在笑自己太过拘束,但陈舒只当听不懂。
宗主捏着棋子,皱眉思索,并抬头看他,安慰道:“放心吧,曹辞虽走到这一步,可他与先皇毕竟是故识,无缘无故便杀害先皇后代这种事还是做不出来的,况且,杀死皇位直系传承人,这已经触及底线,他没这么傻。”
“多谢宗主。”
陈舒稍稍放下了心。
而且看两位大佬的态度,给他一种既不意外、也不担心的感觉。
“还没想好啊师父?”
“唉……”
宗主大人搅乱了棋盘,困恼认输。
副宗主微微一笑,伸手一指,棋子便全都飞起,落回各自的棋盅里,并对宗主说:“师父请回吧,我还得与这个小朋友交流灵身心得,以后再战。”
“可。”
宗主起身,静静离去。
陈舒觉得他们相处很有意思。
兴许是被两叁百年的时光磨灭了互相间的距离感,他们私下相处已不像是师徒,更像平辈。说来也是,别说是两叁百岁的师徒,就是一百岁和八十岁的父子,往往也都能平等对话了。
无非便是两个老人罢了。
副宗主一边收起茶杯,一边对陈舒说道:“他性格很直,下棋还是我教的,总是被我猜透心思。
“你与他说话,也别那么多讲究,他终日研究法术,既没有架子,也不喜欢弯弯绕绕的……再说了,他也没有多少年可以活的了,你年纪轻轻,怕他做什么?”
前半句还好,后半句属实让陈舒不知怎么接。
“昨晚我已经使灵海与外界天地相连了,不过只持续了两秒钟,连接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