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鱼的嘴还来不及抽搐,范通已震惊地呼起来:“小鱼,你不会是想赶亶儿走吧?万万不可啊,小鱼……”
见范通自以为是地下了结论,居然还以为她要赶罗亶走,范小鱼地耐性瞬间尽失,整个人几乎一下子狂暴了起来。 再也难掩失望和愤怒。
范通才呼喊了一半,突然发现范小鱼此刻的目光骇得惊人,不由地愕然顿住,难道他说错话了吗?
“大哥,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小鱼怎么可能要赶亶儿走呢?”范岱心里原本也有一丝怀疑,此刻一见范小鱼那罕见地冷面。 心中一个激灵,十分庆幸自己没有比大哥口快,连忙打圆场道,“小鱼肯定是别的意思,只是我们两个大男人有勇无谋,脑袋瓜都太笨了。 ”
“如果赶走罗亶可以保得全家平安,我不会介意这么做。 ”范小鱼冷冷地道,心中那团冰冷的怒火不住地上下翻腾着,连带地对罗亶的称呼也改变了。
“没错没错,要是罗亶走了我们就没事了。 我也会让他走。 毕竟我们这几年对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总不能因为他害了我们全家。 他的小命值钱。 我们家的冬冬和小鱼的命更值钱,而且这个做好人做大侠也得有个限度,你自己可以大公无私是一回事,总不能连累家人也牺牲不是?何况就算他现在走了,也不是没有去处,他不是已经和他老爹联系上了吗?再说,罗亶今年都十八了,也该自己担负责任了。 ”
察觉到父女之间地严重危机,情急之下,范岱突然机灵了起来,一边绞尽脑汁大声地附和着,一边一个劲地向范通使眼色。 其实他也不明白范小鱼的真正意思,但是,他就是再迟钝也能从范小鱼的表情上看出她已被范通那一句话深深地伤害,所以,眼下最最要紧的是赶紧先安抚她的宝贝侄女,不然那后果他可无法想象。
被他这一圆场,范小鱼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一点。
范通虽愣却也不傻,被弟弟使了一堆凌厉眼色后,也忙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低头道歉:“小鱼,对不起,是爹没脑子乱说话,爹错了,都是爹的错。 ”
要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范小鱼冷哼道。
“是是是,你爹那个人,就是个榆木脑袋、傻瓜蛋子……”范岱一见事情又转机,忙不遣余力地大贬自己的哥哥,以修复父女之间地关系,骂着骂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我知道了,小鱼你说的根源,是不是指罗亶他爹当年抢劫的那批贡品?”
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