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二叔,拿上行李,我们这就告辞了吧!”
范岱早已笑得裂开了嘴,闻言赶紧一人抓起两只包袱甩在肩膀,还腾出一只手来赶紧拉着抱着贝贝的范白菜就往外走。 口中哈哈大声笑道:“好,走,我们逍遥自在去。 ”
范通、罗亶和岳瑜忙回过神也各自拿起小包,跟在了范岱的身后,等到他们都走出房间了,范小鱼才轻笑着向翠云和绿萼点了点头,然后对古玉嫣然一笑:“古玉姐姐,我们走啦!”
说着,双手陡然一松,人已如一直蝴蝶般翩然转身。
“你们……啊……”才反应过来的古玉正要不顾一切地破口大骂。 没想到自己拼命抽拉的力道会突然落空。 整个人顿时猝不及防地连退了好几步。
也合该她倒霉,这一退。 刚好撞到了一只低矮的圆凳,顿时重心不稳地跌滑过圆凳仰天摔倒,只听砰的一声,尾椎骨一阵巨痛,眼泪如同开了闸一般哗一下就淌了出来。 头晕眼花中,一股比肉体地疼痛更加刺人的感觉深深地充斥着心头。
短短两日之中,又是仰天长拜又是四脚朝天,这一份羞辱,她永生难忘。
……
“哈哈哈哈……我就说咱们家小鱼不会任由别人欺负的,哎呀呀,还是我们家小鱼有办法啊,简简单单地就整的那丫头哭爹叫娘的,还硬让钱府的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过瘾,实在过瘾哪!”
众人牵着四匹马儿一离了钱府门卫的视野,范岱立刻捧腹大笑,众人也不禁莞尔。
“其实,那个总管我也看不惯,真想连他一块儿整,只可惜人家权大势大,要不然……”笑了一会后,范小鱼略有些遗憾地道。
“小鱼,我们既然已经离开了钱府,以后就别想这些事了吧!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嘛,咱们犯不着为了争一口气得罪他们。 ”生怕范小鱼又想出什么出气地主意,范通忙劝道。
“我才没那么傻呢!”范小鱼斜飞了他一眼,如同古玉之所以敢如此无礼一般,仗的就是总管的纵容,而那总管鄙夷的神情之后站的却是钱惟演。 她可以整整一个身份的丫环,却不能真正得罪钱惟演,除非范家今后不想混了,何况这天下多地是势利小人,她总不能见一个整一个吧?
“唉,只可惜了一个好苗子,却生长在这样的人家,要是他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该多好。 ”范岱回头望了一眼钱府那高高的围墙,有些不舍地道。
“二弟,这人与人之间都要讲究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