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友,是那天工坊的李晚。”
“祁大师好像对他很是推崇啊!”
听到祁叶荣的话,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李晚。
李晚面带笑意,对众人的惊讶和怀疑,毫无意外。
也亏得有祁叶荣这般的老前辈出面,刚才的一些话,如果他自己亲自来,未必让人信服。
“是李晚!”韩昱一个激灵,“我明白了,你跟李晚是一伙的,你们合起伙来陷害我,你们都是在胡说八道!”
林宏面色一沉:“韩小友,不要乱说话,李小友和祁道友都不是这样的人。”
林宏已经偏向李晚,因为李晚和祁叶荣有交情,出于对自己老友的信任,他也没有理由不信李晚。
“胡说八道?”李晚怒极反笑,“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既然是你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了。”
“李道友,看来他是不打算认错啊,你知道怎么鉴别此物,不如就跟大家说说,以正视听。”祁叶荣也说道。
他揭发韩昱,倒也不全是为帮助李晚,而是出于一片公心。
像他这样的老前辈,最见不得人在器道一途弄虚作假,尤其像韩昱这样的名门子弟,一旦尝到了甜头,以后就可能在歧途越行越远,坏掉自己的大好前程。
他也完全没有想到,会被韩昱反咬一口,如果坐实嫉贤妒能这个恶名,在云荡山一带,也是名声扫地。
他此刻的想法和李晚出奇一致,那就是,非得好好教训这小子不可!
李晚听到祁叶荣的话,也不推辞,站了出来:“诸位,是非黑白,其实无需多言,只要有心,一看便知。”
韩昱冷笑道:“你这也是欺各位道友前辈不通器道,若是信口雌黄,又有谁会知道?”
李晚早料到他会抵赖,道:“道理越辩越明,只要有心,哪怕各位对器道一途全无见解,也没有关系。”
韩昱依旧冷笑:“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倒想要看看,你能怎么证明?如果你证明不了,我也不追究,只要你道歉谢罪,还我灵宝宗名声就可以了。”
韩昱倒也精明,知道这时候放狠话没有用处,还不如在人前表现大度,到时候怎么做,都能无损自己声名。
李晚道:“只怕你自己对不住灵宝宗!”
说罢,转向在场众人道:“众位道友不通器道,这有可能,但总该有不少人知道,金玉之物,融于明水?”
“原来如此,可是,融于明水又怎样?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