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哪怕按照你的道来,按照你的逻辑,都是我胡思乱想,甚至是什么缸中之脑,什么神经病,精神分裂……
这些手段你也不是没用过,也不是没误导过。
但是,没用的。
这其中有一个基本的逻辑从来没有错过——那就是,哪怕一切如你所说,那也是我的幻想,我的精神分裂,终究依然是以我为主。
我若是作主,那我的梦境我一念就可以将其毁灭。
我若是幻想,我一念就可以让幻想毁灭。
我若是什么缸中之脑,甚至可以一念自我了断,通过绝对的‘真相’摧毁所有一切。
但你承受得住吗?
你无非就是想要通过一些手段、一些囚笼甚至是无限套的模式,将我困死在精神的风暴之中,让我迷失。
可惜……
时代不同了,我也的确不是过去现在甚至是将来的我了。
我是当下的我,我不是一个点,也不是一个面,更不是一个体,同样不是四维之类的存在。
而是……”
而是什么,苏离没有说。
但是他的话,却不啻于惊雷,炸响在了诸葛沧海的耳边。
苏离摇了摇头,道:“跟上吧,说到底你终究不是他,所以没有必要当狗。
或者说,没必要跪着。
有些存在跪久了,早已经忘记他其实是可以站着的。”
苏离一番话,说得诸葛沧海脸色十分的糟糕。
他的确有诸多强大的手段可以施展。
可此时,他却没法施展出来,抑或者说是施展不出来。
无论是论道还是什么其余的囚笼、套娃之类的手段,都没有用。
无论这些手段多么的复杂,困扰,难度有多么巨大,苏离都只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从最基础的东西入手。
但这最基础的东西真的简单吗?
反而恰恰不简单。
就如同两名数学家相互的探讨,并不是什么十大猜想各种数学难题,而是简单的证明一加一等于二。
然后,苏离就以一个根本不可能反驳、也无法反驳的理论,大道至简的将这个证明讲述了出来。
诸葛沧海却只能无言以对。
这一下,还谈什么其它?
高下立判。
这就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诸葛沧海既然准备了坑,而且这个坑极其凶残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