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
妗砚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沉思里面,宁砚和自己的名字好像呀,都有砚。
自己的名字是自己后来取的,取自笔墨纸砚里面的砚,希望可以执笔写下自己想写的一切,让自己可以在人世间留下来一些东西。
她之前的名字很土气,特别的难听,二丫啥的,那些名字直接让她有一些懵逼,问起来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只是告诉自己,低贱的名字容易养活,更何况女孩子要什么名字,以后还不是嫁人的,以后就是外人了,不就是一个名字。
“妗砚,宁砚,追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宁砚抬起头看向面前的追忆,对追忆充满了不信任,她此刻有一些心酸,因为妗砚的衣着打扮,就是追忆之前要求自己的打扮。
追忆难不成一直把自己当成了妗砚的替身?
如果是这样,是不是有一些太过分了,她和追忆认识那么久的时间,追忆竟然一直都把自己当成替身。
追忆感觉到宁砚的不喜欢,但是他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宁砚怎么想是宁砚的事情,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多大的联系了,已经分手一段时间了。
“宁砚,我没什么可说的。”
说什么,现在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他也没有想到宁砚和妗砚他们会同一个时间到自己这边,他有苦难言。
“追忆,你真狗,脚踏两只船!”
她有一些气愤,觉得自己的感情被欺骗了,但是再怎么样也没有用了,追忆这边已经不可能重新开始了。
她哥给她重新找了一个相处的人,这段时间他们在交往,两家的势力旗鼓相当,合作起来也是很容易的,而且哥哥在那边也是有一定的话语权,自己过去了,也不会遭到欺负啥的。
哥哥对那个人知根知底,那个人虽然浪了一点,但是对名义上的妻子还是很负责人的,那些小三如果找过来,他也是死活不承认的那种,人薄情寡义至极。
“算了,你们继续,我走了。”
宁砚提着蛋糕离开了,走的背影看起来特别的潇洒,可是这潇洒看起来有一些心疼,背过背的瞬间,没有人知道她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子,早已经泪流满面却也只能硬撑着。
宁砚走了已经,妗砚有一些不自然,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第三者,她这一次来只不过是想给追忆过生日,其他的真没有想。
之前,她过生日的时候,陪自己最多的人就是追忆,她想着,追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