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玲对妗有一些不耐烦,她不喜欢妗砚不顾及自身而且帮别人,有些时候,多管闲事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有一些人根本不值得去救。
“妗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你,我下一次可不愿意再看见你多管闲事,你如果继续多管闲事,那么,我可不管你了,我没必要将我的时间还有精力放在一个给我带不来利益的人身上。”
单玲直接放狠话说着,善良如果没有一点锋芒,那么就是自作孽,自己给自己作死,没必要因为别人而搭上自己。
有一些人根本不值得去救。
“我说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说我圆滑又或者事故,我不介意,我只知道,如果连我自己都保护自己,那么,就没有人可以保护我了。依靠别人的保护不是永久的,要想一直活下去,就努力自己保护自己,不要依靠任何人。”
单玲的语气特别的冷漠,连她自己都察觉到了。
“依赖别人一旦上瘾了,那么,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一个什么也不会,等着别人收拾烂摊子的废物,一个废物,怎么可能一直相安无事呢,你自己想清楚吧,言尽于此了。”
但是哪有如何,她的底线就已经摆放在这边了,对方如果继续不领情,接下来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是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妗砚垂头丧气离开了单玲的家,她承认,自己这一次是太意气用事了,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认识的人被欺负。
此刻的妗砚,刚刚步入社会,根本不知道那些冷漠是如何形成的,她的圈子太小,被保护的太好了,无法预测到未来的那些不安因素。
每一个人,比如社会,他们需要的经验,还有那些阅历,最多的就是自保又或者顾及自己,忙完自己的事情,其他人的事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妗砚回到出租房里,她看见阿雅皱着眉头,用酒精擦着脸上的伤口,她的脸上,胳膊上,都有擦伤,她这一次被打的有一些厉害。
“阿雅……”
“妗砚,你回来了?”
阿雅看见妗砚,抬起头看了一眼,有一些感谢妗砚。
“嗯,我回来了,我先去忙那些文件了。”
妗砚不知道说什么,就找了一个借口回自己的卧室里面去,她得码字,晚一点就来不及,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一下。
生活的琐事缠身,让人无法全身心投入进去。
拿出电脑,打开,抽出椅子,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