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吧。
这姑娘虽然像个浑身是刺的刺猬,但是只要说开了,她也未必会胡乱动手。
她既是潜入这秘境之人,说不定知道如何离开。
陈玄丘大袖一甩,掠向前去,就见她又摔在地上了。
嗯,美人就是美人儿,不管是坐是卧,是仰是俯,都是美美哒。
此时,她是仰卧于地,双目紧闭,唇边还有一丝殷红的鲜血,衬得那肌肤愈显白皙。
仰卧之姿,胸前形态仍旧耸挺姣美,并未摊软下去,当真弹性无敌。
陈玄丘无暇绮思,只是目光一扫,便很君子地收回目光,快步走向前去。
既已戒心全消,倒是没了那许多防范。
“姑娘?姑娘?”
陈玄丘蹲身唤了几声,瑶池凤目紧闭,恍若未闻。
陈玄丘刚才竟用松枝化人来扶她,连那神出鬼没的侍女都不用,显然对她充满了戒心,自己不想靠前,又担心侍女修为太弱,为她所伤。
所以,这一次她沉住了气,一定要彻底打消陈玄丘的戒心,待他近身,全无防备时再出手。
陈玄丘试了试她的鼻息,鼻息微弱而散乱。
陈玄丘皱了皱眉头,看到她大腿上伤势,便走怀中摸出一粒羲茗所炼的丹药,想捏碎了敷在她的腿上。
只是那伤处似是一道剑伤,裈裤上只有一道划痕,方才匆忙逃跑间多了位置,这样捏碎的药粉,便无法敷个正着。
于是,陈玄丘便收了丹药,单膝跪坐于地,想把那裈裤撕开一道口子,再为她敷药。
“嗤啦”,裤腿撕开,大腿浑圆如玉柱,粉光致致,莹白如玉,只是伤处血迹蜿蜒,影响了美感。
陈玄丘重新取出丹药,一手扶着她大腿,便要捏碎丹药,将药面儿撒上。
“就是此时!”瑶池强抑激动。
她“昏迷”时,手中仍紧握着长剑,只是二人离得这么近,那剑想举起,再刺向陈玄丘也难。
但是,这剑实是她的碧玉两仪分水簪所化,恢复簪子形态,趁着陈玄丘正俯身为她大腿专心敷药,只一簪,若刺中太阳穴,登时就能锁了他的元神,叫他一丝神通也使不出来。
瑶池暗喜若狂,唯恐心跳骤然变得剧烈,叫他有所发现。
陈玄丘将瑶池大腿架在膝上,一手略分撕开的裈裤,一手拈起丹药,就要捏碎了撒上。
瑶池闭目装昏,神念注于右手剑上,准备化作玉簪,刺他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