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脉术,显然是担心会有人救她。
而这么复杂的推宫过血术,她是绝不可能让一个男人去做的,可天河之下,本没有女人。
当然,天蓬那厮是否还存了其他的龌龊念头,那就不为人所知了。
宣妙衣和他,那只是名义上办个婚礼就成了,仙家虽然也有这个仪式,但还真的不太像凡间一般拘于这个礼节,形式远大于意义。
可如今这却是实实在在的肢体接触,而且要涉及到隐秘处。
天河之下,本没有女人,所以,天蓬用此秘术,哪怕有人想放了她,她也不会接受救援,除非,她把那人当成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南山雁知道自己是男……
不!她不知道,她不会知道的。
陈玄丘在这一刻,已经想好了对策,放南山雁离去、大闹天河之时,就是女军正栾玉落“战死”之时。
反正没有一个人知道军正栾玉落就是他,他只能用假死来化解这尴尬了。
南山雁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便用期待的眼神儿看着陈玄丘。
陈玄丘咧开嘴努力地向她微笑了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
……
当陈玄丘的手按在南山雁的紫宫穴上时,南山雁第一个念头就是,栾军正的手好大!
因为南山雁胸前有些“阻碍”的缘故,陈玄丘只能用力将掌心贴合着她的身体,然后以推宫过血之术,打开她淤塞的穴道。
接着,是膻中穴、鸠尾穴……
陈玄丘从未觉得自己的手指纤长,手掌很大是个弊病,但这一刻,他却只盼自己的手能如婴儿一般大小,这样就不会接触到太大的范围。
在这个过程中,南山雁因为一直把他当成女人,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陈玄丘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面红耳赤。
而推拿神阙、关元、曲骨三穴,尤其是按摩曲骨穴时,不只陈玄丘难为情,南山雁也不禁脸颊酡红,要紧紧咬着下唇,才避免自己因为异样愉悦的感觉而哼出声来。
等陈玄丘终于完成推宫过血,南山雁的心跳都半晌稳不下来。她生怕栾军正察觉自己的异样,只能强作镇静。而她眼中的“栾军正”也正是做贼心虚的时候,生怕她有所察觉。
接下来,只有解溪穴了。
可是陈玄穴不能坐起身来,用手去给她推拿解穴,所以只得运功于足,轻轻将自己的腿叠到她的腿上,这个姿势……身体的接触已经极近了,纵然两人真的都是女人,也不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