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早已失去了涅槃的能力,再不能不死不灭,可雀辞这孩子怎么……”
画师满面红光,道:“元凤之力啊!哈哈!这不只是我女儿的幸事,也是整个凤凰一族的幸事。快,我们隐藏了身形,赶紧去看看她。”
婵媛怒道:“我去看自己的女儿,还要藏头露尾?”
画师乜视着婵媛,道:“不然呢?女儿向你问起自从她出生,你就不在身边。这许多年你都在何处,你怎么说?”
画师冷笑地:“你对她说,为了去救你的情郎,所以抛下她不管了?”
婵媛大怒:“你胡说什么,我与道韵清清白白,从未涉于乱。”
画师酸了,道:“还道韵!人家也是有妇之夫,你敢说,你没有对他生出情意?”
婵媛激怒地道:“生出情意又如何?你何时尽到过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责任?你每天痴痴迷迷,只顾捧着你的画盘,如疯如癫,我只当你死了。你死了,我就活该给你守活寡?你也配当雀辞的父亲!世上有你这般不务正业的父亲?”
“我不务正业,至少没有红杏出墙!”
“我没有!”
“你的人没有,你的心有!”
“我只是对他有好感。不管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感,还是他的胆略和志向,他虽是一介凡人,却比你这只凤凰强一万倍!”
画师摆手,神情颓废:“我不想和你辩了,心累。”
婵媛冷笑一声,扭过头去。
画师迟疑了一下,道:“没有我在身边,雀辞也长成大姑娘了。罢了,我只去看看她,就不让她知道她的父亲如此邋遢、不成样子了。你愿现身见她,随你。“
画师说罢,纵身跃到空中,化作一道红色的流光,瞬息千里。
婵媛犹自愤愤然,但是想到画师的话,却也不禁一阵情怯。
陈玄丘应该还没找到她,没有把自己的事说给她听。这孩子听说了自己的事后,会如何看待我?
不知道雀辞的反应,婵媛一时也不禁忐忑起来。
她想了一想,终是隐了身形,也是化作一道流光,追着画师的身影去了。
陈玄丘慢慢张开了眼睛,寒毒虽已驱尽,但是周身酸痛,犹如大病一场。
自从练习真武拳意,他有多少年不知道病痛的滋味儿了?
这黄泉寒毒,着实可怕。
迷迷蒙蒙地张开眼睛,陈玄丘就看到了一张关切的小脸。
眉目如画,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