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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接收部门的一个大佬,她当然不爽。
虽说她现在不在冥界任职了,可是当了上千年的鬼差,这都成了职业病了。
所以,七音染想都没想,就掠了出来,哭丧棒“呜”地一声,就向那无心铜甲尸傀当头打去。
秋灵儿冷笑,这几个女人都比她漂亮,尤其是这个,胸比她大太多,最该死!
贫乳的秋灵儿丝毫不慌,她的铜甲尸傀,就算鬼头大刀砍在脑门上,都能磕出一溜儿火星来,根本伤之不了分毫,何况是那么细的一根棒子。
但刚刚笃定地想到这儿,她忽然想到方才被一刀断头的白桃儿来了,心头不由得一凛,不对,这几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门道。
秋灵儿刚想用神念提醒那具铜甲尸傀小心,七音染的哭丧棒已经敲在了铜甲尸傀的脑门儿上。
这根哭丧棒可是一件阴间神器,当地一敲,那具铜甲尸傀立时周身冒出团团黑气,尤其是心口那个空洞,喷出的污浊黑气犹为浓郁。
铜甲尸傀的动作顿时一停。
秋灵儿大骇,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一棒子敲下去,我祭练的封印竟然松动了。
秋灵儿急忙便喊:“回来!”
那铜甲尸傀呆头呆脑地一转身,后脑勺儿又挨了一棒子,“卟“地一声,就摔到了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秋灵儿一见,急急从怀中取出一只梳妆盒似的小银盒,匆忙打开,一只金黄色如蜜蜂大小的毒盅便从中飞了出来,直向七音染面门扑去。
七音染抬头望着那盅,惊诧地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盅么?怎么和一只蜜蜂差不多?“
南子大惊,急叫道:“七姐小心,那是噬魂盅,中之夺魂,必死。“
七音染撇撇嘴:“世事无绝对,七爷我最讨厌的就是最啊极啊第一啊至尊啊什么的。“
陈玄丘笑道:“就是,现在连广告都不许这么打了。“
说归说,南子那般慎重,他的心月轮还是腾空飞起,以防七音染不测。
就在这时,地上那具铜甲尸傀突然怪叫一声,一个旱地拔葱,就从地面上跳了起来,张开乌漆漆的一张嘴,一口就咬住了那噬魂盅。
那盅再厉害,也是针对鲜活生命的一种毒虫,对他这种喝过铜汁、身体铜化,已经非人非鬼的怪物来说,却只不过就是一只普通的小虫子,毫无杀伤力。
他“咔嚓咔嚓“地把那只蜜蜂大小的噬魂盅咬得粉碎,然后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