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早就覆灭了。”
田豫摇摇头,算是为刘备说了句好话。
公孙瓒的眉头就锁得更紧,他与刘备是同辈,年龄差不多,而且还是幼时玩伴同窗好友,所以两个人一直是平辈交往,称兄道弟。
虽然站在刘备的立场上来看,所做的一切,确实是为了他好,希望他好好忠诚于朝廷,好好爱护于百姓。
可日益增长的野心,以及刘备每次站在高点的劝说,都让公孙瓒觉得厌烦。
凭什么你要来指责劝说我?
凭什么你就一副为了我好的语气?
现在天下都成了这副模样,谁还管朝廷?
我就想自己称王称霸,难道不好吗?
一切的一切,都让公孙瓒觉得,像刘备这样只知道死忠朝廷的榆木脑袋,不可救药。
偏偏二人不仅是发小,同窗,好兄弟,刘备还曾经有恩于他。
之前公孙瓒担任涿县县令,不过是六百石的小官而已,后来是陈暮把酿酒配方给他,他才能发家起势。
紧接着平张纯张举叛乱,攻灭幽州复起的黄巾,然后是讨董,他公孙瓒能够走到今天,都离不开刘备的帮助,甚至在缺粮草的时候,也经常是刘备供给。
如此一来,对于公孙瓒这种有恩必报,义气当先的人来说就极为难受,顾及这些恩情,没办法和刘备撕破脸皮。
他刘备被忠诚与仁义束缚住,我公孙瓒,又何尝不是被恩情与兄弟义气给捆绑住了?
一时间,公孙瓒竟有些举棋不定,骑虎难下之意。
“玄德,唉。”
公孙瓒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关靖察言观色,低声问道:“明公,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公孙瓒握紧了拳头,厉声道:“如今天下,县县为王,郡郡做帝,他们能做得,凭什么我做不得?我要得冀州,我要得天下!”
时局崩坏,朝廷威严早就在董卓之乱中扫得干干净净,除了刘备这个被名声所累的死忠外,谁敢说是忠于汉庭者?
关靖说道:“可若为明主,切不能因私人感情而延误大事。明公,若想成大业,则不能老是顾及刘使君,以我之见,公还是要早做准备才好。”
“什么准备?”
公孙瓒转头问道。
关靖脸上露出一丝厉色,说道:“自然是不能徇私情,该下狠心的时候,就得下狠心。”
“你是说?”
公孙瓒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