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惹什么人都可以,但千万别惹女人。
先贤不也曾经说过吗?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任红或许不知道什么叫国仇家恨,但对于董卓的残暴,她亦是十分清楚。
不论是出于对自由的渴望,还是对董卓的愤恨,这一切,都能够成为她愿意出力的理由。
王允和阎忠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计策差点被李儒给破了,也不知道危机关头被一个女人给挽救了回来。
但现在,他们却知道,已经到了离间的最好时机。
之前为什么赵琳要劝说士孙瑞,不让他直接对吕布开口劝反?
还不是因为那时吕布还没有到山穷水机的时候。
被董卓撞见与婢女有染还不算什么,因为婢女嘛,又不是妾室,没有给董卓戴绿帽子,也不会有辱他的颜面。
但妾室就不一样了。
所以这场精心安排的董卓撞见吕布与妾室私通,就自然成为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特别是在第二日,董卓不允许吕布再踏入眉坞半步之后,吕布就更加惶恐不安。
如此过了几日,长安表面风平浪静,背地里却是暗流涌动。
而在背后密切关注这一切的士孙瑞,马上趁机邀请吕布来家中做客。
几日后,士孙瑞府邸。
吕布有些心绪不宁地坐在席上,一言不发。
士孙瑞见他这样,自然很清楚原因,却又明知故问道:“奉先兄,今日饮宴,怎么如此不高兴,莫非是刚才伎女舞跳得不好,让人没有兴致?”
“啊?”
吕布有些茫然道:“君荣刚才说甚?”
士孙瑞只得重复了一遍,最后又加了句:“若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奉先兄海涵呀。”
“额。”
吕布吱吱唔唔道:“非君荣招待不周,是我自己有些兴致不高尔。”
士孙瑞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奉先兄,莫非”
“莫非什么?”
吕布问道。
“哦,算了,这是奉先私事,我也不好过问。”
士孙瑞吊足了胃口,反倒拿捏起来。
吕布顿时就急了,自己的私事,难道自己被董卓赶出府的消息传出去了,连忙追问道:“到底是何事?”
士孙瑞想了想,叹气道:“这两日长安城中盛传诶。”
他还看了眼吕布,一副该不该说的犹豫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