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甚是滑稽,不由哄堂大笑。
陈凤乡下孩子野惯了,对于众人的嘲笑也不在意,只是蹲下来对陆议说道:“怎么样,学会了吗?”
“我我试试。”
陆议流着鼻涕,也学着陈凤在地上打了个滚,压垮了一颗粟苗,然后强撑着站起来,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咯咯破涕为笑道:“真的起来了。”
陈暮笑着说道:“不错,陆议,以后记住,男子汉跌倒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爬起来的勇气,你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师君。”
陆议重重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又转过头看向陈凤,认真地说道:“谢谢你,阿凤姐姐。”
陈凤腼腆一笑:“这在我们乡下算不了什么。”
教了一上午的自然课,每个孩子都尝试了用粪便浇灌农田,懵懵懂懂地接触了一些农业知识。
离中午吃饭还有半个时辰,就给大家放了一会儿假,让他们在书院外的草地上玩耍,陈暮还特意制作了一些游戏道具,比如沙包、花绳。
平时除了这样的益智游戏,陈暮也会在离课程结束前的一个时辰左右,不再教书本,而是带大家一起玩捉迷藏之类游戏。
教育孩子可不能太过严厉,有张有弛才是道理。
如果真按管宁王烈邴原他们那样一板一眼地传授知识,以后迟早有一天只会教出像孔融那样的人出来,而不是一名真正的士人。
结束了上午小班的课程,下午又是大班课。
相比于小班,大班就轻松许多,这些学生都出自名门之后,早期就有家教,有一定基础,礼仪上也挑不出毛病,学习态度也很认真,虽然缺了一丝童真,但陈暮也一直在尽力让他们有一个充足的童年。
捉迷藏之类的游戏肯定不适合他们,上次提出过一次,陈群却认真地跟他说太幼稚,不想玩。这让陈暮很无语,就只能偶尔带他们去郊游,爬爬后山,教授琴棋陶冶情操。
到了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培养兴趣爱好的时候。大班的学生几乎所有人都爱上了下象棋,平日里没课的时候就爱杀几把,十分痴迷。
当然。
他们不敢和陈暮下,毕竟没人会闲着蛋疼来给自己找虐。
就连好胜的陈群几次被杀得溃不成军之后,也只能自己先钻研棋艺,以后再想办法从师君身上找回场子。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傍晚学生们上武课,由华佗教授五禽戏,陈暮也在一旁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