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最后的力量,来于虚无最终归于虚无。
一红一绿两道拖着长尾的光芒,却如同新生稚儿般朝气蓬勃,它们身上的气息与玄鸟同出一源,却又各自有所不同。
两道光影在天地之间飞旋,忽然,一道红影以看不清的速度疾驰,何淼淼只觉红光之中,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珠扑面而来,将她从睡梦中彻底惊醒。
“呼”她满头大汗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只觉浑身上下连骨头都发酸,识海一片昏沉,像是消耗极大,比炼制整日药液还要累。
再一次做这没头没脑的梦,终于让她意识到这并非偶然。
在梦里她始终身在其中,可她不是那玄色鸟,也不是红绿光影,像是融于天地的旁观者,清晰地看到那两道光影是如何从稚嫩变得越来越强大。
而这一回,她分明感觉到一种激荡和熟悉,这知道这绝非自己的记忆,可那种莫名的联系让她心悸不已。
还有那只劈开虚无的玄鸟身上,有种让她敬畏钦慕的气息,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对这种忽如其来的感觉她连反感都生不出。
红绿两道光影亦是让她心生亲切,梦中扑面而来的红影速度极快,黝黑双眼光芒闪耀,她却觉得就算这情景化为现实,自己不会被它伤到。
何淼淼昏昏沉沉地回忆梦中的每一幕,越是回忆,越是觉得头晕目眩。而等到她静心凝神下来,却发现记忆像是消失了一般,越来越淡,越来越少。
最终,她只记得玄鸟和红绿两道光影,具体发生了什么再也想不起来。只有那种激荡与钦慕久久挥之不去。
天色渐亮,何淼淼的眩晕也被清晨清新空气洗涤,周身和识海的疲惫,随着她站在崖间感受清风拂面而渐渐消散。
“姑娘起得真早啊,贫道起身时头昏脑涨,看来是不得不服老了。”
老道略微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何淼淼回身道了一礼,见他依然神清气爽,毫无宿醉之态,微笑着言道:“观主气色与昨日无异,酒量甚好,何必自谦。”
“哈哈哈哈”老道显然心情极好,闻言也不再客气,“旁的不说,这酒量倒是敢称一句好!姑娘也是性情中人,贫道只觉投契至极!若姑娘不嫌弃,不妨多住上段时日,谈经论道岂不快哉!”
何淼淼本就有此意,见他主动提出自然没有不应的。
“我游历四方以天为盖地为庐,有间屋子避风避雨已是感激,多谢观主肯收留,那日后便要叨扰了!”
“好好好!姑娘随我用过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