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
“你们在第四序列的时候，有没有听过有哪位古神陨落或者失踪的？”张扬就问。
但赵白衣，何以谋五人齐齐摇头，他们在那个时候都是小喽啰一样，哪里敢随意去听，去讨论一个古神。
那可是在第四序列，不像是在第五序列，也许随便想想，就能引来那种大佬的注视，然后秒秒钟飞灰湮灭。
事实上就算是在第五序列，若没有双叶真灵以上的身份，随便提及某位古神的名字，或者是称号，都极有可能会有不可测的事情发生。
“看来多半是这样了。”
张扬点点头，苍冬是某位古神的痰盂官，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倘若不是他背后的那个神秘古神出了问题，苍冬也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被骤然灭杀。
而现在，却是苍冬天神在试图给他自己炼化这口大瓮，毕竟只要手持大瓮，在第五序列他就真的是横着走了，哪怕有强大的天神来第五序列追杀他都不怕。
不过，那大瓮的挣扎幅度有点大啊，死亡之舟的特性之一就是能无视任何禁地，阵法，这所谓的炼神大阵更不在话下。
可是那大瓮挣扎的力量太强，虽然不会波及死亡之舟，但在这种情况下让那五个毁灭者统领出去训练，那就是在送死啊。
可是就这么错过的话，那就真的太浪费了，因为苍冬天神布下的炼神大阵，那可都是用最纯粹的法则力量，法则浓度高达1000以上，也就是说，外面的法则，随便取一单位，都是宇宙法则。
这么恐怖的法则风暴，在第五序列都是很难遇见的。
张扬略一思索，就有了决定。
“你们且替我护法。”
吩咐一声，他盘膝坐下，放出灵域，而这次的灵域与往日不同，因为张扬同时还祭出了他的三叶真灵。
“压缩！”
瞬息间，张扬的灵域就包裹着三叶真灵，压缩成了一颗彩光氤氲的圆球，直径只有一米。
“去！”
这灵域圆球就飞出死亡之舟，而才一离开死亡之舟的保护，张扬就瞬间感觉自己置身于惊涛骇浪之间，别说看这炼神大阵的具体情况了，他连死亡之舟在什么方向都不能确定。
由此可见，此刻仍旧沉稳一丝不晃的死亡之舟有多诡异了。
张扬竭力稳住灵域圆球，但真灵的消耗却是恐怖的，哪怕他这是三叶真灵，可毕竟是法则风暴，他的优先级别在这里不是太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