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小姐、韩志邦先生,我不明白你们跟着我做什么,我只是一个高级警员,加入警队才几个月,有什么可跟踪的。”
雷卫东说道,“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好,既然雷Sir这么爽快,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能问一下,雷Sir从1974年2月份入职,到现在几个月时间就成为高级警员。
据说马上就要成为警长,这是不是太快了,有什么交易没有?”韩志邦问道。
“快,我还觉得慢了。”雷卫东士耸耸肩,说道,“比起那些一入职就是见习督察的人,我这个升职算什么。
别说高级警员了,就是警长也属于士兵的类型,说好听是警官,不好听只是大头兵。
你们说快,是因为华人警察级别太少,三万多人就警员、高级警员、警长这几个级别,所以才显得我突出。
但放到这个警队,我算什么,别说和警司了就是和督察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唐楼的事事怎么一回事,不要说是你买的,以你的工资根本不可能。”
对于雷卫东的问题,韩志邦不知如何回答,这不是他不聪明,而是从来没有从这方面想问题,只能岔开话题问别的。
“还真是我买的。”雷卫东撇撇嘴,“我前段时间去了一趟澳门,赢了几百万回来。”
“吹牛,在澳门赢了几百万,你怎么不说继承了遗产是富二代更让人信服。”对于雷卫东的说法,阿美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