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包房,也就是在包房内。
我认识了黄世同、陈占等金融界的老前辈,他们都是地主会的成员。
当时,只是打牌,在地主会的包房内,我和祥叔他们打了一下午的牌。
那天我因为紧张的缘故,手气不是很好,输了四十二万,不过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被祥叔认可,获得了地主会的友谊。
从包厢出来,我和详叔一起吃夜宵,我签了这张四十二万的支票,准备还钱给祥叔。”
“祥叔要了?”
“没有,详叔没有要,他说,我正在帮立新电子打反收购战,口袋已经空了,就把支票推了回来。”
“你把支票收回来了?”郭丽萍问道。
“怎么可能?”罗敏生摇摇头,“祥叔不收是客气,我真收回来那可就不给其面子了,于是我软磨硬泡硬是让祥叔把支票收下了。
收了支票的祥叔很是高兴,觉得我会做事,于是他说大家既然在一起打牌就是自己人,以后步调要一致,只要一致就能无往不利,不用怕老美的。
还说支票先放在他手里,如果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一定会亲自向我要。”
“步调要一致,祥叔话里有话?”郭丽萍很聪明,听出了祥叔的话有深意。
“对!”罗敏生叹气道,“第二天祥叔的账户全都是买盘,除了立新电子,他抛售了十万股立新电子。
当时小马还骂祥叔混蛋,市场明明开始反弹了,他反而卖我们的货,这是个给我们难堪。”
“我记得你当时把立新电子的货全都放了,从满仓变成空仓,小马还劝你,只是你不听,谁能想到几天后股灾发生,恒生指数一泻千里几乎腰斩。
立新电子更是重灾区,从三块多跌倒一块都不到,让你用很少的钱就把海哥的股票全都买回来。”当时罗敏生神奇操作,让郭丽萍佩服的五体投地,一颗芳心全都投在其身上了。
现在听丈夫一说,竟然是地主会在里面撑腰,于是问道:
“地主会这么厉害,竟然可以控制股灾,让其什么时候发生就是什么时候发生。”
“股灾可以是人为,以地主会的能力在香江制造一起股灾完全可以,但是世界范围内的股灾,地主会就无能为力了,他们也就是在香江呼风唤雨。”
罗敏生摇摇头,说道,“在地主会两年,我对其实力很清楚,也就是在香江有影响,在国际上就差远了,连量子基金都比不上,怎么可能影响欧美的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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