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当季石衣刀子嘴豆腐心的时候,董惠莹都默默的,从不反抗,反而还在品味着,像是在借此回忆着什么,虽说她头脑空空,即使很努力的想,也想不起来。
但丢掉记忆是一回事儿,一些刻在心底的‘感觉’却始终盘亘在心底。
这大概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
巨大的‘奠’字停放在小院正中央,阴风惨惨,白烛滴泪。
苏凉身着白麻,她双目呆滞地坐在一个蒲团上,面前是一个火盆,粗糙的土黄色冥币不断地添入火盆之中,可她眼底一片寂寥,像是哀莫大于心死。
她实在提不起力气来,自从桃哥儿遇害之后,她整个人处于一种特别麻木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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