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这波痛感终于过去了,她整个人,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湿的碎发全部黏在了脸上。
淑玉神色淡淡地看着她。
她平复下来后,才苍白着小脸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又为何不能在这里”
“不,我的意思是”他这人有洁癖,素来喜洁,而且貌似最见不得丑东西,比如他很讨厌她养的这些蛊,以前连看上一眼都不愿,满脸的敬谢不敏,像是生怕多看一眼就能污了他的眼一样。
淑玉挑眉,“这重要么”
“算了,我要炼药,你可以先出去吗我炼药时不能被打扰。”
“你以前可没这个规矩。”
董惠莹“”
忽然哑口了。
这倒是事实。
因为她这个性子,一旦专心投入某件事情上,注意力便高度的击中,就算天塌地陷也影响不了她分毫。
淑玉眉尖轻蹙,而后徐徐抬起一只手
“你要干嘛”
她连忙倒退了一步。
他唇角轻翘,又逼近了一步。
她再退,他再度逼近。
直至砰的一声。
她后背撞在架子上,退无可退了。
这个男人,平时看似很冷,但清冷不过是他的表象。世人皆有一张面具,而他亦不例外。
他抬起手,按在她身后的架子上,之后借着身高优势,俯瞰着她。
她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想要推开他,又很怕痛,只能尽量避免两人挨得太近。
可这距离已经够近了
“你是我们兄弟的妻主,又一走便是这么久,难道就不该补偿一下”
“补偿什么”她傻愣愣的。
他像看白痴似的看着她,“你说呢无论如何,你总是我们的妻。除了那个,还能是补偿什么”
她脸色僵了僵,吓得都快没了人色了“可可可可你身体不好你现在还是大白天,还没到晚上,你以前也不值夜的”
他唇边抿出一抹笑,本就是孪生兄弟,他平日不笑还好,可一旦笑起来,竟和淑君相似至极,就连眉宇间,都像是染上了几抹风流轻佻之意。
他忽然俯身,面几乎贴在她脸上,唇和她挨得极近。二人的距离顶多也就一公分,随时都可以吻上。
“我身体不好,不是还有你么不过我观你这模样怎像是,比我还怕呢嗯”
他吐气如兰,平时很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