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瞅了洪香君一眼,然后耸了耸肩:“你太大惊小怪了,你那点力气顶多是给小猫挠挠痒痒,我没觉着多疼。”
“是哦!”洪香君狐疑地瞄了她一眼,之后又皱了皱眉,看向不远处面无表情的梁浩铭。
心道,她还是坚持她原来的看法,小姑娘的身体相当奇怪,只是,为什么呢?
晚上。
毡帐内只剩下妻夫二人。
董惠莹拿起小瓶子,吃了一颗药丸。
浩铭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但等她睡着之后,他却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拿起那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放入自己的口中。
是苦的。
咽下之后,他又重新躺了回去。
等天亮之后,
浩铭睁开眼,只觉得,四肢麻麻的。他掐了自己一下,很用力,手臂掐青了一块,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痛,感觉不到痛。
之后,他掀开被子,看向自己那只养了二十多年的胖鸟。
以前每天睡醒之后,这只大鸟都很精神,但今日蔫蔫的,安安静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眨了眨眼,之后绷紧了嘴角。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荒唐,这太荒唐了!”图雅不敢置信地看向托娅,就在不久之前,她从额吉口中得知了一件事。
“这么说,那个男人,他是我的亲戚?我额刺格(父亲)是他爹的弟弟?这……这太荒谬了!”
她竟然看上自己的哥哥,虽然不是一个爹一个娘的,但也是有血缘关系的!!
托娅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图雅,你也不小了,也该懂事了。”
但图雅却沉浸在震惊之中回不过神来。
这时呼兰掀开帘子走进毡帐:“首领,图雅……”呼兰捧着一双鞋子问:“巴扎克在家吗?我想让他帮我做一双鞋子。”
“我不知道,你去外面找他!”图雅心烦地摆了摆手。
“哦……”
呼兰从毡帐里出来,连续又问了几个人,却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
不止是巴扎克,图雅的其他丈夫也没在部落。从今早开始,就再也没人间过他们。
呼兰心里慌慌的,她把这事告诉图雅,图雅皱了皱眉,虽然心情很是不好,但仍是决定出去找人。
直至下午之时,派出去找人的,回来了,但巴扎克他们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