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大伙惊奇的发现,早膳居然比平时更加丰盛。当然平时也不差,但今日不管是粥还是菜,全都多了几样,单从菜色就能看出下厨之人的用心。
哥几个对此有点摸不着头脑,大哥问起梁越宁,妻主应了一声越宁没醒,还在睡觉,之后又补充一句,声称她已经帮越宁留了一份早点,于是哥几个便拿起筷子开吃。
梁越宁睡至日上三竿方才醒来。可能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心里藏了事儿,没睡好,而之前抱着小妻主,心里很安稳,居然一觉睡至中午才醒来。
他从屋里出来时,心情那叫一个美滋滋,见院子里堆了不少雪,居然还很童心未泯地堆了个雪人,末了拉着妻主,指着那个胖乎乎又丑了吧唧的雪人问:“妻主,看它像不像?”
妻主煞有其事的想了下,之后摸着下巴道:“嗯,这白胖胖的样子是有点像二愿。”就是太丑了,她家二愿其实长得还挺好看的。
梁越宁:“……”
于是,下午时,董心愿悄摸摸的溜进喜惠院,便招来五姐夫一个凶神恶煞的瞪眼。
董心愿:“???”
咋了,这是咋了,五姐夫咋又生气了?
董心愿满头雾水,心道她家这个五姐夫咋像个气包似的呢,动不动就气呼呼的,脾气来的没头没脑的。
梁越宁:“哼!!”
“妻主,看您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董惠莹正在炼制香膏,忽然逸宣攥住她的手,制止了她。
逸宣攥着一张雪白的帕子,帮她拭了拭鼻尖上的汗珠儿,之后略带无奈的温柔道:“您这些日子忙的足不点地,看着似瘦了一些。”
董惠莹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么?”这过年期间大鱼大肉的,她还以为自己长胖了呢。
“有的。”
逸宣拉着她走向板凳。搬来紫园时已开始下雪,冬日天冷,逸宣是个体贴的,早已准备了好几个垫子,搁在家中的凳子上,免得坐下时拔凉。
他帮董惠莹沏了一壶热茶。捧着暖呼呼的茶杯,吹散飘在茶杯上面的热气,她闻了一下,又抿了一口。“还是咱自家炮制的山茶滋味好,外面卖的普洱观音我至今仍是喝不惯。”
山茶啊,这是住在太行山时,逸宣采的,再亲自炮制的。
逸宣似乎是这方面的行家,当她夸他时,他谦逊的推脱,不过是山里人家的寻常事罢了。他并不自傲,可他制的这个茶,却是不知何时起,竟成了她的心头好,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