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惠莹画的人像图栩栩如生,她完全是按照和平的叙述画出了这副人像,而这人像,竟和朱杏芳有八成相似。
想起和平抗拒女人的接近,一看见陌生女人就歇斯底里,又想起朱杏芳曾对逸宣出手的事情,董惠莹不禁感叹——这个世界啊,真是太小了。
她看向段英柳,“如果我没有猜错,和平他……嗯,他的精神创伤,和这个人有关。而这个人,我认得,叫做朱杏芳。”
段英柳瞠目,接着,锵的一声,她竟拔出自己的佩刀,用沙哑的声音问:“这人在哪?”
董惠莹咽了咽口水,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挪,免得刀剑无眼,误伤自己。
“她被关起来了,这个人前科累累,曾对我六夫君下手,失败之后不甘心,又搞出很多幺蛾子,还曾想害我性命,但昨日她在堂上一番诡辩,摆明了抵死不认。”
“朱杏芳?呵,呵呵——”段英柳一阵冷笑。
嗯,董惠莹默默点上一炷香。
猪大婶,您走好!
二审朱杏芳。
‘啪’!
惊堂木拍向桌案,堂下,董惠莹意味深长地看向朱杏芳。
朱杏芳跪在地上,她瞥了董惠莹一眼,神色居然很不屑,还带着几分示威的味道。
董惠莹以行凶未遂的罪名将她送进官府,她被扣押了半个多月,但当日悬崖上发生的事情,除了她之外,就只有董惠莹和梁老四知情。
可董惠莹是梁家妻主,她大可咬定董惠莹和梁老四是一伙的,而只要自己不认账,就算是官府,也不能拿自己怎样。
没有人证,没有无证,她就不信了,在这种情况下,韩官人还能对自己判刑?
“啧,天真啊。”
董惠莹感叹之后,就听韩官人问道:“朱杏芳,你可知罪!”
朱杏芳懵逼了一下,“官人?”
“本官已命人走访朱家村,靠山村,以及太行赌坊,并找出多位人证。来人啊——将人证带上来!”
几名村妇鱼贯而入,其中还有几张熟面孔,分别是靠山村的高老太,林婶子,还有太行赌坊的周大春。
这几名人证一登场,朱杏芳的脸色便有些不好。
果然,这些人拿出的证词,全是不利于朱杏芳的。
比如高老太曾目睹朱杏芳掳走了梁逸宣,当晚朱杏芳曾找上林婶子,还用名司监来威胁梁家妥协等等。周大春也一口咬定,这朱杏芳曾在赌坊宣扬,偏爱梁逸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