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精心组织的逃亡,但为了营救吴杰,许多人付出了性命。
“是啊。”吴杰轻轻的出了一口气,道:“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想要好好的当一个纨绔。到了后来,我只想要好好的当一个魏国的大臣。但是这个世界啊,很多时候它是不肯给你选择的。你想站在原地不动,却被人一步步的逼着向前。”
看着满天飘落的雪花,吴杰笑了一笑,继续道:“所以,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归根结底,只有自己的强大才是一切,才能够保护住我想要保护的那些人,才能够让我的敌人们付出代价。陈叔,你明白吗?”
陈林默默的点头。
吴杰笑了起来:“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被魏吓坏了,即便来到了齐国,也只能够像一只缩头乌龟一般什么也不敢做。”
陈林道:“这些人都是蠢材。”
“是啊。”吴杰默默的点了点头,突然笑了起来。
“有对比,才能有伤害啊。”
第二天下午,吴杰再次进宫,见到了田因齐。
吴杰看到田因齐的时候,田因齐正在大发雷霆。
“为什么还没有做好?本侯告诉你,如果礼服到时候无法完工,本侯就要你的命!”
在田因齐的面前,一名负责纺织坊的官员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吴杰咳嗽一声,站到了田因齐的面前:“君候,齐国都要亡了,难道君候还要继续关心那条微不足道的礼服吗?”
田因齐有些疑惑的看了吴杰一眼,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吴杰的额头:“你没发热啊。”
吴杰咳嗽一声,有些尴尬的后退两步。
“滚!”田因齐一脚踹在了这名齐国官员的身上,官员狼狈离去,临走之前不忘记向吴杰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一群没用的东西,就连操办个昏礼都要本侯亲自操心!”田因齐气咻咻的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然后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对着吴杰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吴杰咳嗽一声:“臣在说,恐怕臣就是大齐的最后一任相邦了。”
田因齐的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吴相,本侯很不喜欢听到你开这样的玩笑。”
吴杰同样也很认真的说道:“君候说笑了,为人臣子,又怎么能够在自己的君候面前随意撒谎呢?”
田因齐有些不高兴的摆了摆手,道:“有事就说!”
吴杰道:“君候难道没有听说,楚国人刚刚攻破了吴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