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的话?”
吴杰道:“相信。”
田因齐:“……相信你还摆出那种眼神?”
吴杰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三天两头的跑来我家,难道就从来都没有被人发现过吗?”
田因齐楞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吧,我每次都很小心的。”
吴杰上下打量了一下田因齐,冷笑道:“你不穿紫色衣服就算是小心了?”
田因齐一昂首,红色的袍袖在吴杰面前一甩,得意道:“当然!谁不知道三晋素来喜爱红色,只要我这红袍一穿,谁还会以为我是齐国人?”
吴杰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些头痛。
如果魏能够连千里之外的西河郡发生什么都弄得清清楚楚,那么就在大梁城这国君脚下的一亩三分地,真的会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过魏吗?
“娘的,真是失策啊……”
远在千里之外的临淄,有一个人也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痛。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田午,也就是如今的齐国国君。
“魏国人也太可恶了!竟然不让我儿回归临淄,简直是岂有此理!”田午愤怒的拍着桌子,破口大骂。
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齐国使者几次三番的交涉,然而魏始终不为所动,在魏国当质子的田因齐自然也就无法回归秦国。
虽然对魏国的说法是田午生病了需要太子回去,但实际上现在的田午满面红光神采奕奕,什么生病只是一个应付魏国人的托词罢了。
田午发了一通火,然后盯着自己面前的一群齐国大臣,道:“你等都来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堂下的齐国大臣有人道:“君候,为今之计,不如以重金贿赂魏相中山君,只要能够说动中山君,让中山君在魏候面前美言两句,说不定便有希望将太子迎回了。”
田午眼睛一亮,道:“不错,就以此办理,你们速速派人去大梁城操办此事!”
议事完毕之后,众臣随即散去,整个大殿之中剩下田午一人。
田午开始处理政务。
一名宦官走了进来,道:“君候,扁鹊到了。”
正在审阅奏章的田午唔了一声,头也不抬的说道:“把他带进来吧。”
过去的数百年乱世已经深刻的教育了所有国君一个道理,那就是得人才者得兴盛。
所以各国的国君都非常重视人才,只要是稍微有些名气的人递上拜帖,通常都会得到国君的接见,更不用说像扁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