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直接解散军队让青壮归家参与到秋收之中去。
对此,杜挚选择了无视。
作为秦国旧贵族之中的一员,杜氏一族的实力是非常强大的,再加上如今以甘龙为首的甘氏还是杜氏的盟友,只要能够成功的拿下阴晋,那么栎阳城之中那位年轻的秦侯就无法以此来指责杜挚了,甚至可能还会为杜挚加官进爵。
“变法……哼,难道君候不知道,如果没有军队支持的话,什么狗屁变法都不会成功吗?”杜挚的心中发出了一声冷笑。
嬴渠梁已故的父亲秦献公之所以能够初步的推行变法,正是因为有杜氏和甘氏这样的大家族站在秦献公的背后对他进行支持。
但现在杜挚却听说了一些风声,那就是如今的这位秦侯嬴渠梁,他所准备推行的新法,很有可能对杜氏和甘氏不利。
这显然是杜挚、甘龙以及一众秦国旧贵族们所无法容忍的事情。
虽然杜挚也很清楚,现在的嬴渠梁还需要一个足够出色的人选来帮助他实施这个变法,而嬴渠梁能否找到这样的一个人才目前来说都是未知数,但是不管怎么说,杜挚可不愿意被动的坐在那里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弱者才会等待,而强者只会用自己的力量去索取!
“是时候用一场胜利告诉那位小君候,让他知道秦国不仅仅是老赢家的秦国,更是我们大家的秦国了!”
杜挚的嘴角缓缓的勾出了一丝冷笑。
攻城战从一开始就陷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密集的箭矢一波波的从城头发射下来,不停的将秦军冲锋在路上的士兵给射倒,但是绝大部分秦军士兵还是成功的来到了城墙之下,开始了对城池的攻击。
一架架云梯被秦军士兵们架在了城头,然后早有准备的魏军士兵们则纷纷用长戟长戈之类的东西将云梯推开。
煮沸的粪水,也就是所谓的“金汁”在这样的战争之中也派上了用场,任何一名秦军士兵只要被从天而降的这些金汁浇个满头满脸浑身烫伤之后,即便当场不死,感染也是注定的事情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被浇到的人可能当场死亡还会少受一些痛苦。
吴杰并没有在第一线,巴宁也没有。
吴杰的理由是他要去鼓捣震天雷,而巴宁的理由则是作为主将他需要在一个可以获取所有阵地情报的地方运筹帷幄进行指挥那个地方当然只能是巴宁的郡守府。
“所以,你说好的震天雷呢?”巴宁看着双手空空的吴杰,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