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痤的养病所在,然后带着魏父子走进了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的浓郁药味让魏父子几乎是同时皱起了眉头,魏申只感觉自己的鼻孔好像被各种各样奇怪的味道给充斥了,有一种想要当场呕吐的感觉,但是考虑到如今这个场合,也是只好硬生生的压制住了拔腿离开并且出去呕吐的欲望。
公叔平走到了床边,轻轻的呼唤了几声:“父亲,父亲?”
躺在床上的公叔痤一动不动,全无反应。
公叔平脸色微微一变,伸手探了一下公叔痤的鼻息,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呼唤道:“父亲,父亲……”
过了好一会之后,公叔痤依旧没有醒转,这可将公叔平给吓得不轻,一滴滴汗水从额头流下。
魏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让人去将门外守着的几名医者叫进来。
又这么折腾了好一会,终于公叔痤的身体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声呻吟。
虽然听不清楚那呻吟里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依旧让公叔平大喜过望,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声音:“父亲,君候和太子来看你了。”
公叔痤的身体明显的颤动了一下,原本紧闭的眼帘开始慢慢的睁开了一丝缝隙,但随后又马上闭合。
如此再三之后,公叔痤的眼睛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君、君候来了……扶、快扶老夫起来。”
魏摇了摇头,迈步走上了前去:“老相邦如今已经重病,就不必这般折腾了,本侯就在这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魏终于看清楚了公叔痤如今的模样,这让这位魏国的国君终于完全的确认了一点,那就是这的确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了。
公叔痤还在坚持:“平儿,快、扶……”
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公叔痤的榻旁,打断了公叔痤的话:“老相邦有什么话就说吧,寡人都听着。”
公叔痤的脸上浮现起了一丝红晕,半晌才道:“老、老臣失礼,请君候恕罪。”
魏的心中对于公叔痤这般接二连三的行为不免感到有些不耐烦,但是对面毕竟又是个将死之人,计较这些又显得自己这个国君的气量未免太小,所以便淡淡的说道:“老相邦对自己的身后事可已经安排妥当了吗?”
既然你公叔痤这么嗦,那么就由我来直入正题好了。
公叔痤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后露出了一丝苦笑:“君候,老臣其实也没什么好安排的,平儿以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