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最后韩赵两国退军,魏罃杀死了自己的亲兄弟魏缓而继承大位,公叔痤也回到了安邑之中继续当他的相邦,君臣相携九年以来宛如夫妻般相敬如宾,简直堪称模范。
但公叔痤心中清楚,也是因为这件事情,魏罃或许会忌惮公叔氏及其盟友的势力而不敢对自己轻举妄动,但是想要让魏罃完全信任自己,那基本上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所以一直以来公叔痤都很小心谨慎,力求不让魏罃抓到什么由头。
但即便如此,公叔痤依旧只能够看着庞涓在魏罃的扶持下一步步的成长为自己最大的对手,甚至于公叔痤对此还只能够听之任之。
否则的话,能够在二十年前便逼走吴起的公叔痤,又怎么可能在变得更加老辣的二十年后坐视庞涓做大?
就在刚才,这位相邦大人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不知为何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
公叔痤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气血开始慢慢的翻涌起来,一股不知名的疼痛开始在他的身体之中缓缓游走。
这种感觉,公叔痤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
这是病魔对他生命的无情侵袭。
公叔痤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整个人看似古井不波的坐在那里,但全身的力气几乎已经全部都用来和这突发的病魔对抗。
魏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笑着看了公叔痤一眼,然后慢慢的转过头去注视前方。
若是有心的话,就会发现当魏罃转过头去之时,他嘴角的笑容似乎又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
国君魏罃一到,自然有大量的魏国禁军驱散了围观的群众,将在场所有的当事人都给包围了起来。
随着魏罃车驾的出现,上到中山君、太子魏申,下到普通吴氏护卫,所有人通通都给魏罃见礼。
“见过君候!”
魏罃坐在马车之上,笑眯眯的朝着众人摆了摆手:“不必多礼,说起来你们在场的几个人,本侯刚刚也是见过的,怎么一转眼的时间,便在此如此针锋相对大打出手了?”
作为国君,只要魏罃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很少有他不知道的,更何况刚刚吴杰这边的事情不知道有了多少的目击者。
太子魏申忙道:“回父候,只不过是一些小小的事情,儿臣都已经解决了,就不劳父候过问了。”
从这位太子的角度来说,自己刚刚解决了这件事情,自然是不希望因此而再生波澜。
而且魏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