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没有遮掩自己的行为,一开始班里同学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后来大家才意识到,班里这位又酷又拽不新不旧的同学是动真格的,他是真的想在高考前追人。
这会儿学生之间有一种说法,一定要在高中毕业之前谈一场恋爱,否则自己的高中生活是不圆满的。
有胆子恋爱的学生只是极少数,却也不是没有,不管班主任和学校管理的多严格每个班也总有那么一对两对的。
他们都很小心,跟做地下工作似的。班主任未必不知道他们的事儿,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不作妖不惹事儿不高调就放他们一马。
像张狂这么高调的追人的还真是不常见,至少到目前为止,高三学年就这么一位。
同学们议论纷纷,用不多久消息便传到班主任的耳朵里。
班主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数学老师,特别重女轻男。班里男同学大错大打小错小打总之逃不过一顿打,女生犯错一般都以说教为主,且会叫到办公室说教,尽量不让女生丢面子。
知道这一届最让人头疼的学生对自己的得意弟子心怀不轨之后,班主任给出的第一个反应是把张狂叫出去单独谈话。
没有直接在教室或者走廊上发作而是叫去办公室,这已经是班主任的格外优待,只要张狂态度好一点顺着班主任的话说应该没有大问题。
可显然,张狂并没打算这么干。
他这一走就走了两节课,回来的时候脖子上有一条斜斜的红痕,像是被什么抽的,看来还是没躲过被收拾的命运。
班主任随后进来,盯着冬阳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她叫了出去。
冬阳站在班主任的办公桌前,微微低着头,等待班主任训话。
“薛琪琪,上次的随堂测验你怎么回事?”班主任开口问的是学习的事儿。
冬阳把对薛爸薛妈的那番说辞搬出来,班主任蹙着眉,语气还挺温和的说道:“班里这么多学生,我最放心的就是你,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你会出现问题。我带过这么多届高三,因为紧张压力大最后崩溃没考好的有不少,我不希望你也成为其中一员。老师也不逼你,自己尽量调整,有什么困难要跟老师说,和家长也要多沟通,千万不要因为一次两次成绩不理想就放弃自己,更不要被别人的糖衣炮弹迷惑,要时刻记着现阶段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是高考!”
班主任说话够含蓄的,很顾及冬阳的感受。
原本冬阳准备许多替张狂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