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秋这段时间太忙太累,她起早贪黑没休息好还着了凉,所以这次亲戚来肚子特别疼,疼的都直不起腰。
张狂还从没见过她如此虚弱如此无力的样子,吓够呛,烧好几壶热水,每隔几分钟就要问她喝不喝热水,给冬阳烦够呛。
晚上睡觉前张狂还把一暖壶热水放到她炕沿儿下边,让她晚上起来喝。
“今晚你好好睡,明天我自己去县城,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张狂钻进自己被窝对她说道。
冬阳无力的轻应一声,一点儿没有睡前唠嗑的兴致。
张狂有一肚子话想说,可见冬阳不想搭理他只得全部咽下,后来实在憋不住问道:“真有那么疼么?你手被镰刀割老深一个口子都没吭一声这会儿怎么就疼成这样呢?”
大概没疼过的人都没有办法体会这种感觉,跟受伤的那种疼根本不一样,疼起来简直要人命。
冬阳也懒得跟他解释,只道:“跟你说不明白,等你下辈子投胎成女人就知道了。睡吧,明儿还有的忙呢。”
张狂心大,让睡就睡,不多一会儿就着了。冬阳却疼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烙饼似的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冬阳只觉得尿意汹涌,肚子倒是不疼了,不过下面胀胀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手下意识的朝发胀的地方摸去,碰触到的一刹那,李冬阳豁然惊醒,直挺挺的坐起来。
“卧ka,什么情况!”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冒出来,又吓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