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刘的会做出多过分的事儿呢。
思及此,冬阳一改刚才的软和模样,绷起脸,正待挣脱刘老师的手警告他注意言行,旅馆里飘出一抹绿,先她一步出手,直接将刘老师的手掰开。
“嘿,我说你这人眼镜儿白戴了吧,没瞅见人家姑娘不乐意跟你拉拉扯扯么”,穿着军装的男人用明明很粗犷却显得十分皮实的声音说道:“您这可够忙的哈,前儿我就见你领一个姑娘来住店,今儿又来,我怕您这小鸡子似的身子受不住啊。”
男人很高,往那一站就特别慑人。
刘老师外强中干,嘴上说男人污蔑他,却已经在往后挪步子。
“肖老师,你别听他瞎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他就是瞎咧咧。我突然想到家里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哈,你慢慢办事儿,慢慢办事儿……”
刘老师落荒而逃,冬阳对那男人笑了笑:“谢谢你啊,我今儿真有事儿要办,改天有机会请你吃饭算作感谢。”
说完,冬阳就要走,男人伸出胳膊拦住她。
“感情你这顿饭就全靠缘分了呗,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男人的年纪看着不多大,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上尉军衔,正连级别的。
听这说话的语气就知道部队待久了,倍儿油。人家也许根本不在意那一顿饭,就是想跟她贫一下子。
冬阳也不忸怩,笑着回道:“那成,咱留个姓名电话,回头儿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再商量吃饭的事儿。”
男人叫严厉,跟他那方正的长相和粗粝的声音还挺搭。
留好电话,冬阳进旅馆问事儿,严厉就站在旅馆的玻璃门外边儿蹙眉看着她的背影,嘴里还念叨着:“是这姑娘吗?性格不大对啊!别不是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