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茹似乎没有准备好,边想边说:“呃,啊,要说的话,当然、当然是陷入爱恋的****之心。”
白庸:“”
上官婵:“”
穆若愚:“”
“咦咦,这种突然沉默的反应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婵也觉得无从回答,毒舌如她也觉得不大好直言,闪烁其词道:“怎么说呢,这种好像是笑话,又好像书生小姐爱情小说的回答你真的是玄宗弟子吗?啊啊,我明白了,其实你想证艺人之道对吧”
“一点都不对”张小茹涨红了脸,转头问白庸,“白庸,我知道你是一名诚实且尊敬长辈的好弟子,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诶?哦,噢要说的话,也是相当独特的回答,想人之未想,至少我就想象不到。”
“你的视线在飘啊别转过头啊”
上官禅摊开双手,哎呀哎呀叹了两声,接着又用纸扇遮住忍不住讥笑的红唇:“从某种意义上,的确不是凡人能想到的回答。不过,陷入爱恋的****之心噗噗。”
张小茹气得直跺脚:“你的两声笑是什么意思呀是在嘲笑我明明都大龄了还是身、身为修仙者,七情六欲是证道的枷锁,痴迷红尘俗事必定难成大器。既然入了玄门,就不该执着于男女情爱的小事,白庸,你说对吧?”
白庸慌张道:“诶,又问我那、那真要论起来的话就本质上讲非要在对还是错之间做选择也不能不说其中是真的应该没有错。”
“你为什么要对着桌子上的茶壶说话啊”
张小茹害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又跺了两脚,疾奔而出。
白庸摇头道:“这次好像有些捉弄过头了。唉,本以为长大一岁,气量会变大许多,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上官婵没心没肺道:“没事,反正到晚饭时候,她就会全部忘掉。气量狭小,怎么做我们的长辈?”
“诶,怎么说得好像我也很难伺候一样,从本质上讲,我是一名认真听从长辈指导的乖乖弟子,每次不都是聆月你在捉弄她吗?”
“这个么你不觉得看她红着脸跺脚的样子很有趣吗?”
“你这是恶趣味呀。”
“有什么不好,既能增添欢乐打发时间,又能缓解平日演戏的压力。”
“居然自己承认说是在演戏”白庸长叹一口气,同门中被她的演技骗到的可是绝大多数。
“这种小事就别在意了,言归正传。”上官婵对着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