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
他运气于拂尘,三千银丝张狂飞扬,如有意识般缠上罡刀,并非强行阻挡,而是旁敲侧击,以缠困的形式发动渗透力。罡刀立时龟裂,在即将砍到身上前瓦解成粼粼碎片,消散空气中。
此招正是乾坤拂袖功的第二式二袖江山平,笑尽英雄向天行。
乾坤拂袖功的三式,一式化力劲,二式化元功,三式化虚空。白庸以前靠着第一式,便能安然行走江湖,如今在师傅东方易的指导下,又加上战争的淬炼,总算参透了第二式的奥义,若他一心死守,普通绝招根本破不了他的防守。
一刀失利,红袍青年再无耐心,恼怒地瞪了一眼白庸,随即就决定抽身离开,离开前反手一刀,劈向没有反抗之力的荒刀门门主。
这一刀太过突然,白庸来不及阻挡,只能是看着门主命丧黄泉,他再抬头,已然看不见红色的身影,知晓就算想追也追不上,转头看了一眼背后安然的母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江湖多无奈,纵然有心,也有许多不如意之事。
“那红衣青年执着于对仇人亲身的折磨,并不在乎是否斩草除根,现在人既已死,应该是不会再向这对母子下手。”
白庸想了想,此事发展至此,已经不再需要他的插手了,接下来便是报告官府了。
这时,忽然响起了婴儿哭泣的声音。低头看去,那名即便在激烈打斗中也能呼呼大睡的婴儿,如今正陶陶大哭,仿佛感知到了血亲的离去。
“希望你不会像那人一样,一辈子活在仇恨的阴影下。”
白庸弯下腰,用手指拨开被带,在婴儿的额头上画了一个祝福的法印。
这孩子长大后,是否也会踏上复仇的道路呢?纵然是他父亲先犯的错,可难道就能对这满门的血仇熟视无睹?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真的能轻易放下?
江湖便是一个大染缸,伦理情仇道德搅在一块,谁也分不清是是非非,对对错错。
“大胆贼子!居然犯下如此罪孽!”
突来一声娇喝,白庸抬头一看,只见一名白衣女子御风而来,七彩云绫缠绕双臂与后背,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正怒意昂然,显然是将他当做了屠门凶手。
“姑娘误会了,这里发生的惨案并非在下所为。”
白衣女子手一挥,不由分说:“是不是你做的无需狡辩,做过一场便清楚其中是非了。”
只见她葱手一指,七彩云绫破空袭来,携带五行之力,术法中有一股阳刚之气,显然是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