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摘下一块玉佩,递给白庸道:“爹爹临死之前告诉我,贼人会杀上门来,是因为窥伺我们家的一件秘宝,而开启那件秘宝的钥匙,就在这块玉佩中。”
白庸接过玉佩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奇特之处,整块玉是很普通的材质,外形也是很常见的游龙,也没有加过道术或封印的痕迹。他对机关学并没有很深的了解,看不出子丑寅卯,于是又想将玉佩还给黄茝,但却被拒绝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知道仅凭这么一枚玉佩不足以报答恩公施与的十分之一,但我如今只剩下这枚一件东西,希望恩公能够手下。”
白庸皱眉道:“我帮助你,并不是贪图你的报答,而是为了令自己的良心能够心安,这是一个自私的目的,你不必觉得亏欠我什么。放心吧,你的仇人我一定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事成之后会写信告知你的,白君龙言出必行,无论那些罪犯如何强大,都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你如果还担心的话我可以起誓保证。”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怀疑恩公的意思!”黄茝急忙摇手,拨得更拨浪鼓似的,“我认为恩公有恩于我,并不只是因为恩公救了我,还肯替我报仇,更重要的是昨天恩公的那番教诲。那番话我现在没有完全明白,但我知道,恩公是真正关心我的,这才是我应该偿还的恩情。”
“不管如何,这枚玉佩既然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就应该好好保存,至于报恩不报恩,等你以后学业有成,有的是机会。”
然而黄茝依旧坚持:“就因为这枚玉佩,害得我全家遭难,我实在不愿意再看见这东西,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且爹爹常教育我要知恩图报,还请恩公成全。”
“这好吧,我便收下了。”
白庸无奈,只好将玉佩收下,接着吩咐家丁备好马车,送黄茝到玄州。临行前,黄茝又磕了三个响头,才一脸不舍的离开。
希望他真的能不被仇恨捆缚住。白庸站在门口,目送马车越行越远,长长叹了一口气。人已经送了,接下来就轮到自己被人送了。
白如雪牵过一匹白马,将缰绳递给白庸,然后拿出一串亲手制成的剑穗,系在墨阳剑上,接着就退到一边,微笑着默默注视。
奶奶仍是不舍,明明昨天已经说得够多,此刻仍说个不停,几句话重复来重复去,白庸只是点头,并没有感到不耐烦。
看着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老爷子咳嗽一声,示意该上路了。
“路上注意点,别亏待自己,也别仗着年轻就不拿身子当回